到他這個級別自然明白,真的是有要緊的大理,領導是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面接見自己的。
“顧省長,我是不是等會兒再來?”陳伯恩試探的問道。
顧雲帆看了他一眼,也沒叫他坐。指著童欣華問:
“陳大廳長,你認識她嗎?”
陳伯恩聽得心裡一抖,這怎麼回事?合著這問題的根源來自這兩個人身上啊!他趕緊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將那一老一少都看了數遍。可是,他還是沒有一點印像。更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過這樣的人?他們為什麼會跑到省長這來告他的告?
“你們是……?”
“陳廳長自然是不可能認得我們這種小老百姓的。”童大小姐無不諷刺的道:“不過陳廳長一定認識教育廳的葉主任和張科長吧!”
教育廳的葉主任?張科長?是那兩惹禍精又給他捅出什麼蔞子了嗎?陳伯恩只覺背上冷汗直冒。
“哪個葉主任?我們教育廳有好幾個姓葉的主任,姓張的科長也不少。不知你們說的是哪兩位?”他強做鎮靜裝傻道。他只有希望那兩禍害,沒給他報出名字去。可是,顯然,事實很不能盡他的意。
童大小姐似笑非笑的望著顧省長道:“請問省長大人,咱們省的教育廳長和副省長有多少啊?”
顧雲帆一聽就明白了,這丫頭剛才還沒有跟他把話說全啊!看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啊!當然,他也看得出姓陳的在心虛。顧雲帆冷冷瞟了陳伯恩一眼,望著小欣陪著笑臉道:
“教育廳長就這一位,不過副省長倒是有好幾位。”
童大小姐接著問道:
“姓葉或者張的副省長呢?然後這副省長的女兒還是在教育廳工作,並且正好是主任和科長的應該不多吧?”
顧雲帆望著陳伯恩嚴厲的道:
“陳廳長,聽到了嗎?”。
陳伯恩額上的冷汗就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掉了,臉色更是變得像紙一樣蒼白。他知道這回是裝不下去了。那兩個禍害到底惹到的是誰啊!連顧省長都得跟人陪笑臉。
“這,這張副省長的千金,張小金是在我們教育廳當科長。”陳伯恩避重就輕的回道。
“那葉主任呢?”顧雲帆冷冷道:“副省長中好像沒有姓葉的主任吧?”
“葉,葉紫她是我的女兒。”陳伯恩擦了一把汗,鼓起勇氣對小欣道:
“小姑娘,她們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我代她們向你道歉!你放心,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訓她們的。”
童大小姐根本就不理陳伯恩。她對顧雲帆道:
“顧省長剛才還有一件事忘了跟您彙報。就是去日本時,教育廳也派了兩位領導隨行。她們就是葉主任和張科長。只不過呢,那兩位金貴的領導因為坐不得教育部派來接我們的破車。在北京的時候就自己單飛了。再見到她們時,是在我們的比賽結束之後。我和吳校長去日本機場接一個朋友時,她們也剛好到了日本。而且,還揚言要吳校長好看!”
聽完小欣的話,顧雲帆的臉色已經變得比包公還要嚇人。他現在總算明白小欣為什麼要跑來找方書記,找自己告狀了。合著他們教育廳的人就是這麼教育自己人的啊!他望著陳伯恩冷冷的道:
“陳伯恩,你是不是當教育廳是你們家開的了嗎?”
陳伯恩現在已經嚇得渾身都在發抖,他張了好幾次嘴想要為自己辯解兩句。可是,他的嘴唇卻因顫抖而張不開,牙齒不由自主的咬在一起,發出吱吱的聲音。完了!全完了!他的腦子裡面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顧雲帆再次站起來走到辦公桌前打電話。這回他打給的是省紀委書記曾長江。陳伯恩一聽到曾長江的名字,兩眼一翻白,就倒在了他面前的沙發上。
童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