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女子出嫁從夫的道理,可新婚之夜,自己還緊張得不行,大人竟然如此待自己,想到孃的叮囑,便輕輕嘆了一聲,走到陸繹身後,去解腰帶。
陸繹一臉地得意,任由自家夫人服侍著。袁今夏繞到陸繹身前去解衣衫時,抬眼偷偷瞄了陸繹一眼,見陸繹正看著自己促狹地笑,不由得噘了小嘴,撒嬌地道,“大人~~~剛成親您就欺負人,”
“夫人,若這種叫欺負,那我寧願夫人來欺負我,”
袁今夏輕“哼”了一聲,將陸繹外衫褪去,“大人這算露出了本色麼?”
“你以為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袁今夏又將小嘴噘了起來,委屈巴巴地看著陸繹。
“夫人可知曉,來而不往非禮也,”陸繹盯著自家夫人,那眼中滿是深情,似乎又裝著些許的急不可耐。
“大人是……什麼意思?”袁今夏向後退了一小步,眼神中有一些慌亂。
“字面上的意思,”陸繹忍著笑,向前跟了一步,“夫人為我寬衣解帶,我自是也要服侍夫人的,”
“不不不,不必,大人,不必不必,”袁今夏更加慌亂了,臉上又現了紅暈,待退到梳妝檯前 ,已無可退,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陸繹,“大人~~~”
“整整一日了,不累麼?”陸繹柔聲問道,伸手將鳳冠取了下來,又伸手輕輕揉捏了一下自家夫人紅透了的耳垂,俯下身子湊近了,便要吻下去。
袁今夏緊張得不能呼吸,緊緊閉上眼睛,身子又僵硬了起來。
陸繹感覺到袁今夏的緊張,便停止了動作,在袁今夏耳邊輕聲笑道,“以前,你也沒這般緊張,倒是享受得很,”
袁今夏聽陸繹如此說,羞得急忙伸手捂住陸繹的嘴,“哪有哪有?大人~莫胡說,”
陸繹聽見窗外有細微的聲音,知道是鬧洞房的來偷聽了,便作了個“噓~”的手勢,走到桌前揀起一粒花生,“嗖~”地一聲擲向房門,緊接著便聽一陣腳步聲和笑語聲,還有岑福輕輕趕人的聲音。
“大人,怎麼了?”
陸繹笑道,“無事,我們繼續,”
“繼……續啊,”袁今夏結巴著,又開始緊張起來,“大,大人,還要繼續什麼?”
“當然是我服侍夫人更衣啊,”陸繹笑道,也不待袁今夏反對,伸手便去解了腰帶,再一伸手,袁今夏的嫁衣便滑落下來。
“叭嗒~”一聲響,袁今夏嫁衣的袖中掉落了一本書。
陸繹看了一眼,兀自調侃道,“夫人想是等的寂寞了,竟然在洞房中用功,”彎腰便去撿書。袁今夏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陸繹,急忙將書撿起來,慌亂地背在身後,臉,耳垂,脖頸,通紅了一片,額頭上也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陸繹疑惑,卻不動聲色,笑道,“夫人,可是餓了?”
袁今夏搖頭。
“要不要喝些水?”
袁今夏還是搖頭。
“哎呀,我突然想起,迎你之時,岳母曾交待我一件事,讓我務必要做到,”
“大人,娘對你說了什麼?”
“岳母說你膽小得很,黑夜來臨後,就要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才肯睡,”
“娘這麼說我的?”袁今夏瞪大了眼睛,“大人莫不是誆我?”
“岳母可不光說了這件事,還有呢,”
“還有什麼?”
陸繹得意地笑道,“你走近一些,我都告訴你,”
袁今夏半信半疑地走近。
陸繹一把將人拉進懷裡,另一隻手便取了袁今夏手中的書,舉了起來。只是一眼,陸繹便也紅了臉。
袁今夏眼睛一閉,雙手將臉捂住,“羞死了,”
陸繹將書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