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道:“那幾支船隊呢?”
“船隊在南方我不知道”李紅搖了搖頭,臉上一陣灰暗,既然瓷窯都沒入國庫,船隊一半股份也有可能會失去,這要看韋家如何應對了。但王畫對老張的印象更差了。雖然說到底,大家政見不同,也不能說是自己對的,也不能說是張束之就是錯的,可張柬之心眼也太了。
他是這樣的想法,可張束之不得不這樣做,為什麼血字營敢隨王畫進攻洛陽,就因為王畫收攏了軍心。如何將王家財源斷去,王畫也是秋後的非幅,長不了多久。
但王畫不是問的這個”李紅會意。她說道:“不過賬本我藏好了,沒有人會發現的。”
這是指另外的一支船隊,那才是王家的根本所在,這是在臺灣打造的。掛著波斯人的名義,也就是波斯流落的皇室,李雪君父親伯父一家為主,一群波斯商人為輔,從去年秋天起,在琉球島建造船廠,並且擄掠了大量僂國奴隸,在年底由陸二狗幾個人率領,出征大洋洲。這幾乎集中了王家所有的財力,當然也有一群波斯人的財力。
這才是王家現在的根本,也是王畫最擔心的地方。
聽到李紅的回答,王畫才鬆了一口氣,他又看著莫賀幹問道:“我昏迷了幾天了,外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營督,你昏迷了五天了。”
王畫默然,那天他就知道那一刀插得很深,不然自己不可能立即到下的。以前也不是沒有帶過傷。想到這裡,他都覺得脅間與後背上隱隱地不停傳來巨痛。
“外面的情況不算很好,不算太差。”說到這裡,莫賀士眼裡現出了一陣迷茫。
“何來此說?”王畫每句話很短。因為吐字艱難,每說出一句話,都隱隱帶動傷痛發作。
“那一天你到下後,那個太監還在反抗”莫賀幹十分地生氣,居然不用監軍使的稱呼,直接用了太監兩個字。不過大家都感到痛惜,如果不是這個太監,王畫扶立武則天重新登上皇位,就是不扶立武則天做皇帝,可以挾當時鋒氣,將張束之等人處決,王畫可以進入政權的最橫峰一群,血字營將士也會一個個平步青雲。
可因為這一刀,所有情況都改變了,他繼續說道:“他的身手,王營督知道的,我們想將他擒拿,但他跳入洛水中,被迫無奈只好用亂箭將他射死了。”
王畫看了他一眼,這個莫賀幹到現在自己也摸不清他真正的心思,可不能不承認他是一個很智慧的人,當時情況下,如果…,江明威活捉。就可以得知他是誰的人了,對自只以後助
莫賀幹再次苦笑:“當時營督昏迷了,我們也不知道王營督下一步的打算,加上我們威望不足。因此只好保護王營督回到貴府上。”
這個府邸是王迤在洛陽後來買的,原來的府邸雖然寬大,一開始王迤也不知道,可後來才知道,這間府邸太偏了,於是花了四千多婚錢在詢善坊買下一座府宅。
王畫也聽到了,不置與否,錢不是很多,自己這個便宜老子是什麼人。他是知道的,圖熱鬧,喜虛榮,只要不拖他後腿就行了。“後來洛陽城門開了一部份。放了一些軍隊進來,也有一些軍隊自動回去,還有一些軍隊讓聖上打發回去了。”莫賀幹所說的聖上,不會是指武則天,而是指李顯了。至於武則天他一字未題,既然王畫倒下去了。武則天也失去了最後一支支援她的力量。或者當時莫賀幹強行將武則天從天津橋上保護起來,轉移到王家,行,可莫賀幹,或者其他將領有這膽量麼?
就是王畫當時安然無事,也沒有這個膽量。
那麼武則天恐怕只好乖乖地再次回到上陽宮。不過因為王畫強行逼迫李顯交出李湛,將李湛誅殺。以後守衛上甄宮的將領會對武則天態度好一點罷了。
但是王畫聽出了其他的一些東西,什麼放了一些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