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繼續跟蹤,一邊也進入了馬廝。才找到那個下水道的石板蓋。在早晨我得到這個訊息後,立即授權下令將他抓捕審訊,但那時候他到了周此就我們審問安仁理與若如雪的時候。他也回到自己家中。那時候我的手才開始將他抓捕起來,並且取得這份口供,還拿了我的令符,再度進入周府找到葉旭的屍體。這是整個案件的過程。但還有一個更讓人難以想明白。”
“是什麼?”
“既然太府卿已經知道玉殃在丁柱手上,完全可以象他將劉家四口滅門那樣做,又幹淨又利索。相信丁柱在嚴刑逼問之下,什麼都會吐出來。何必要潛入丁宅,然後在沒有得到玉塊情況下,還要殺人滅口。再放火焚宅。這完全是多故弄玄虛,多此一舉。”
“還有命案?”
“對,丁家的命案未必是太府卿做的,但劉家的命案卻是河車機與太府卿聯手而為的。”說到這裡,王畫看著河車機道:“我在前天與慧雲法師一晤,他說我一手執魔,一手執佛。對於你這種人,我向來沒有任何憐憫心的。現在證據確鑿,任你沉默不言,也難逃一死。相反。你會不會誅連家人,全在我一念掌握之間。而且,為了得到更多的口供,我也不會吝嗇酷剛劉刺史,請衙役準備“有用。的刑具。”
當然,河車機知道什麼是有用的刑具了。
終於頂不住壓力,全盤招供,這場同樣詭奇的大案終於緩緩地拉開了第一層面紗。
這件大案要從前年說起,當時有一個叫劉渚的人到了汴州。一次他看到汴州著名青樓律春院的粉頭青蕪。被她的相貌吸引,然後常常到律春院中找青蕪尋歡作樂。可是青蕪的身份不菲。漸漸地錢就用光了。有錢就是大爺,無錢就是龜孫子,因此青蕪開始對他反感起來。但這時候他說了一句,他是來汴州尋找一個寶藏的。
一開始說這句話都以為他得了失心瘋。後來劉渚囊中羞澀,沒有辦法,於是便賣了他帶來的一些珠寶。這些珠寶一個咋。來歷不凡,而且很名貴,因此賣出了高價。有了錢。青蕪與劉渚重歸於好。可是這些珠寶卻驚動了另外一個人,青蕪有一個好姐妹叫青模,她是律春院最當紅的頭牌姑娘。
但她與另一個人有關係,那就是當時的汴州刺史,今天的太府卿紀處訥。也當作了笑話講給了紀處們聽。
紀處訥也沒有在意,然而不久後他買下了一個珍貴的翠玉發菩,送給他的夫人,也就是武三思妻子的姐姐過壽誕。無意中得知這個發菩正是從劉渚手上流通出去的。這才開始留了心,讓人悄悄到客棧查了一下劉渚的行李。結果查出來劉渚帶了十幾件珠寶首飾,這些首飾經過一些玉匠的考證,都是來自古代製作的。當然了,是出於那個朝代,他們可沒有王畫那樣分析得頭頭是道。
當然這些珠寶雖然珍貴,還不值得紀處訥為了這
第六十一章 幾人不動心
二官小婉想了一下後果,然後低聲向王畫問道!“那公這叩卞藏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真的有這寶藏,紀處訥做下這種事,多少還有點值愕,如果是子虛烏有,紀處訥這回真犯傻了。
王畫反問道:“我也不知道真假。但就是有一小半是真的,昭容,就是你,會不會動心”
三十萬斤黃金,是什麼概念?外加一些珍貴的珠寶,摺合起來有可能達到六千萬貫錢。或者按照現在唐朝的物價,購買大米,會超過一億多石,也就是整個大唐百姓敞開肚皮。能吃上一年。如果按照春天的米價,能吃上兩年,按照唐朝米價最低的時候,能讓整個唐朝百姓吃上十年。或者按照布價,平均每匹布十文錢,是六十多億匹布,將唐朝百姓全部包起來都夠了。或者按照馬價來計算,能購買兩百萬匹上等的戰馬,而整個唐朝適齡的戰馬也不過三十萬匹。或者換成船價來計算。大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