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弱弱,一副受盡欺凌的模樣。
秦沐言連連點頭:“嗯……嗯……你先放開我……放開我……痛……”
童養媳這才慢慢鬆開她:“說好了的哦,不許再欺負我哦……”
秦沐言揉著差點被擰脫臼的手痛得牙齒真哆嗦。
童養媳看她痛苦的模樣有點心虛:“假鼻子,你慢慢玩啊,我先回去了,拜拜……”
說完就縮著脖子轉身往回走。
秦沐言氣得怒火攻心,咬咬唇,握起手機就要衝童養媳的後腦勺砸去,哪知童養媳急速回頭,捏住她的手,再一轉身,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秦沐言華麗麗地五體投地,還來不及叫出來,童養媳已經快速跨坐在她身上,單手插住她的喉嚨讓她發不出半點聲,甚至連呼吸都困難。
秦沐言雙手握著童養媳的手,臉色逐漸漲紅,雙腿在地上拼命掙扎,卻半點也動彈不得。
而童養媳面色森冷可憐,目光如像野獸一樣血紅,手上的力度更是越發收緊,完全沒有半點猶豫和遲疑,與平時兩隻大眼閃亮閃地妹妹臉判若兩人。
“夕夕!”黎邀在身後大喊出聲。
童養媳身子一僵,眼神漸漸清明,這才發現秦沐言躺就在自己在身下,而自己的手緊緊掐住她的脖子……
她一個靈機,手像觸電一樣快帶縮了加來,再翻身從秦沐言身上下去,狼狽地坐到地上,雙手抱膝,像一個犯錯的小孩兒,直直地瞪著眼,汗直冒。
“夕夕,你沒事吧,有沒哪裡愛傷?”黎邀跑到童養媳身邊蹲下,替她檢查身體,發現沒有傷痕這才放下心來。
“夕夕?”黎邀拍了拍童養媳的臉。
童養媳張皇地像受驚的小獸一樣雙手抱頭反覆含念嘮:“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是她先惹我的……不關我的事……”
“咳……咳……”秦沐言一邊撫著脖子咳嗽一邊坐起身來,斷斷續續說出第一句話就是:“怪物……怪物,我……我要報警,我要告這個怪物……謀殺!”
黎邀冷冷看了她一眼:“夕夕是不會無緣無故傷人的,一定是你先招惹她。”
秦沐言哭紅著雙眼怒吼:“就知道你袒護她!是你指使她的對不對,我就知道是你,你讓這個怪物來殺我。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你們倆誰都別想好過。”
黎邀冷聲:“凡事都要講證據,你胡亂指控,我也會告你誹謗的。”
秦沐言亮出自己的脖子,一條長長的淤痕猙獰刺眼:“我脖子上的指印就是證據!我一定要告到這個怪物坐牢!你也別想推掉責任。”
黎邀看了那條淤痕一眼,又回頭看看童養媳,沉默了半會兒道:“你愛怎樣就怎樣!奉陪到底!夕夕,我們走!”
秦沐言急忙起身擋在她們前面:“想走,那麼容易,你和這個怪物都要付出代價!”
黎邀不耐:“你想怎樣?”
秦沐言冷笑起來,湊近黎邀跟前低聲道:“想讓我放過這個怪物,就給我離季銘斯遠遠的!有多遠滾多遠!”
黎邀莫名奇妙地看了她半晌,剛要開口,卻聽女人的聲音響起:“秦小姐未免也太不講理了,我怎麼看著是你先動手的呢?你偷襲別人不成,反而被打倒,你現在是要惡人先告狀嗎?”
程冉身著一身華麗的禮服含笑著走來,和以往休閒、簡約的風格大相勁庭,就連整個人的氣質也相關甚至遠。
自上次墓地之後,程冉就再也沒有去過醫院,而黎邀忙著照顧小色姑娘無暇顧及,可沒想到她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她和誰一起?
黎邀看著她的一顰一笑,不過短短几天,竟然由內而外變化如此之大。
秦沐言不屑地嘲諷:“不過是個牢犯的女兒,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你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