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我惹怒了季銘斯,他才會把氣撒在顧氏的,你要恨就恨我,季秦兩家的鬥爭不是你能夠參與的,會沒命的,快收手吧!”
程冉不為所動地笑了笑:“知道,不就是因為秦沐言那個私生女嘛……我不管季銘斯的為了什麼,他害我家破人亡,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冉冉!”
“你就不要勸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之所以會和你說這麼多,是因為你也是受害者,我爸媽欠你的,你不用討他們也遭到報應了,季銘斯欠我家的,怎麼也要討回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以後會比較忙,就不要再見面了。”
程冉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黎邀無奈扶額,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久久不動,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目無神色地往外走。
司機見過走來,急忙為她開啟車門,她卻罷了罷手道:“不用,讓我一個人走走。”
她順著街道一個人走著,轎車緩緩跟在身後。
夏日下午三點左右的陽光火熱是射在她身上,她反而覺得冷,不由得收緊了胳膊。
她母親從小寵愛庇護,嫁人之後就翻臉成仇的妹妹,死了。
程冉和季銘斯,扛上了。
鐵錚錚的事實就像一個顆石頭壓在她心裡,堵得她喘不過氣,連腦袋也跟著一片渾然,思緒全無。
斑馬線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指示燈閃爍,眼看通行時間就要結束,她卻還面無表情地站在路口,腳步頓足,而就在這時,一記撕裂得劃破長空的剎車聲在她耳邊赫然響起……
——
“真的想好了?”季銘斯似笑非笑地看著面無表情的季三少。
“是的,想好了。”季三少點頭。
“能說說為什麼嗎?”
“沒有為什麼!”
“咱家公司可不養閒人,不是你這個只知道畫圖,當義工的人隨便進的,你說你能公司創造什麼價值?”
實際上季三少逃避家族生意,大學時所選的課程基本上都是離經營管理越遠越好的。
“不會我可以學,總之我要進公司!”
“你小子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季銘斯明知顧問,誰不知道昨晚白盛天生日宴上,秦昭手裡挽著的女人叫程冉啊?
“沒有!”季三少低頭看向地面,語氣裡卻帶著憤怒和不甘。
昨晚的宴會他雖然沒去,但晚上接到了凌雨的電話,特意告訴他程冉傍上了秦昭這個更大的款。
那個女人為了區區五百萬就把他賣了,現在竟然又勾搭上秦昭。
他當時就惱羞成怒,忍不住打電話過去質問:“你就這麼愛錢,你知道秦昭是什麼人嗎?外面人都怎麼說傳他,你知道嗎?”
程冉的回答是:“我就愛錢怎麼了,五百萬你瞧不起是吧,說不定你這輩子也掙不了五百萬,你就是一個遊手好閒,不知柴米油鹽的啃老族富二代,沒有家人養,遲早餓死在路邊!”
季三少當時就沒了詞兒。
他確實從小到大都沒為錢操心過,也沒想過這輩子能掙之少錢。
被程冉這麼一鄙視,他就不信邪了,他就偏要掙給她看,他不僅要掙,不要比秦昭掙得多,讓那個女人後悔去!
季銘斯盯著他的腦袋瓜看了一會最終扯笑道:“那好,不過要從基層做起,要是吃不了苦,趁早別做。”
季三少猛然抬頭,眼裡夾著些許血絲道:“能!”
“安排下去。”季銘斯對身旁的女秘書吩咐道。
“知道了老闆,三少這邊請。”
季銘斯看著二人的背影直到辦公室的門關閉,又再次扯了扯嘴角。
這小子一直對家裡的生意莫不關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