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也象周圍這些傢伙一樣,根本不相信于飛能夠帶領他們幾個人去完成這次煉製生肌散的任務。
當時程禮聞覺得自己吃過的鹽,比于飛吃過的米還多,他哪裡會去信于飛所說的鬼話!
沒想到,在這短短的五天時間裡,過程雖然很辛苦,可程禮聞對於飛的態度,已經從最初的質疑,直接轉變成深深的敬佩了。
好傢伙,也不知道這位於管事,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本領,這年紀輕輕的,競然對煉藥這一門有如此深的造詣。
要知道,煉藥這門技術,可是和他之前所從事的養花種花,那可以說是完全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
這可是這位嘴角上明明還長著絨毛的於管事,非但養花種草有一手,而且在煉藥這一方面的學識,也比他們這些在煉藥房裡廝混幾年十幾年的老傢伙,要高上好幾籌。
所以當週圍那些看熱鬧的傢伙,開口質疑他們的時候,程禮聞立馬就忍不住要為于飛辯解上兩句。
聽到馬天貴和程禮聞不但全都否認做弊,而且還重點提到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煉藥房裡看熱鬧的那些傢伙,頓時感到無比的驚訝。
沒有做弊就能完成那個煉製任務?而且聽他們倆所說的意思,眼前這位年輕的於管事,似乎還在這件事情上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
這怎麼可能?
馬天貴這幾個傢伙的能力,大家都是清楚的,如果他們要是有什麼真本事的話,也不至於一直窩在這個煉藥房裡不動。
所以他們不認為馬天貴幾個傢伙,有能耐去完成那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眼前這位於管事,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乳臭未乾的他,怎麼會有如此能耐?
所以這一刻,馬天貴和程禮聞兩個人的解釋,非但沒有把這些傢伙心裡疑惑的念頭打消掉,反而是讓他們感覺到更加的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馬,老程,你們倆能把話再說清楚一點麼?我怎麼越聽越迷糊?”人群中,有人皺著眉頭大喊道。
“是呀是呀,你們這樣把話說得雲裡霧裡的,誰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另一個傢伙也跟著大喊道。
看到周圍這些傢伙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程禮聞頓時就急了,他直接把嘴巴一張,立馬就想開口斥罵。
不過還沒等他說出話來,于飛就直接抬手製止他再做無謂的爭辯。
“好了,諸位,我們這幾天為了完成任務,可都沒休息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家都回吧,等改天有空了,我再請大家喝茶。”于飛朝眾人抱拳道。
老話說,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既然這些傢伙對他們有所懷疑,那他們也就沒必要和這些傢伙在這裡浪費口舌。
再說了,他們幾個人在這五天以來,可是吃沒吃好,睡也沒睡好,以其和這些傢伙在這裡糾纏不休,那還不如倒頭睡上一覺來得實在。
眼見於飛都下了逐客令,在場那些看熱鬧的傢伙可就不好再做糾纏了。
要知道,這位年輕的過分的於管事,可是連羅振培的面子都不給的,他們這些人要是把他惹火了,說不定就要被他從這個煉藥房裡扔出門外去。
煉藥房裡這些看熱鬧的傢伙,雖然還想從馬天貴他們嘴裡套出一些資訊來,可他們對於飛所下的逐客令,卻也不敢不從。
所以這一刻,不管他們的心裡願不願意走,最終這些傢伙還是乖乖地往煉藥房的大門外走去。
等到那些看熱鬧的傢伙悉數走出煉藥房,于飛才朝馬天貴幾個拱手道:“這次的任務,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地完成,完全有賴於諸位的辛苦與努力,我在這裡謝過大家!”
說完這句話後,于飛還由衷地朝這幾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