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這傢伙還學會賴地板了呀,那成,我們先走,就讓他一個人在這睡到天亮算了。”呂少添譏笑道。
“哈哈,能夠以天為被,以地當席,他這心境,還真算得上是超凡脫俗了。”旁邊的杜安平,也跟著揶揄道。
只可惜,趙宇寒依然還躺在地上沉睡,他們兩個人這些譏諷的話語,他根本就沒有聽到。
“於師兄,你看?”吳佳一臉為難地看著于飛。
再怎麼說,趙宇寒也是她的師兄,總不能真的讓他躺在這裡,睡到天亮吧
于飛笑著搖了搖頭,還真看不出來,趙宇寒這個傢伙的酒量,竟然這麼不堪,他走過去,把躺在地上的趙宇寒,用力往肩膀上一扛,然後直接走人。
“這個傢伙太不靠譜了,在我們幾個人當中,可就屬他的武功最好,可剛才在最需要他出手的時候,他卻醉成一灘爛泥。”走在路上,呂少添還在抱怨道。
“算了,不提這事了,呂師兄,你知道剛才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來歷麼?他們為什麼要在樹林裡伏擊我們?”于飛打斷他的抱怨後問道。
對於剛才小樹林裡遇到的那些黑衣人,于飛百思不得其解,他認為,自己這些人剛到這個無憂谷沒兩天,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家呀。
“我也正納悶著呢,這些人好像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剛才在那片小樹林裡,他們好像是特別針對我,感覺他們非要把我弄死不可。”呂少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他到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那些黑衣人在樹林裡伏擊他們的時候,是蒙著臉的,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呂師兄,你說這些黑衣人,會不會是在觀賽席上那個花神門的傢伙派來的?”吳佳提出了一個可能性。
呂少添眼前一亮,確實,他們從到無憂谷的那天算起,這兩三天內,也就只得罪過花神門的那個傢伙,看來那個來自花神門的傢伙,還真是有重大嫌疑。
“他大爺的,肯定就是那個傢伙搞鬼,你們想想,我們來無憂谷後,除了他之外,我們根本就沒得罪過其他人,所以不是他的話,那還會有誰?”呂少添罵罵咧咧地說道。
“花神門的傢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于飛被他們說得有些莫名其妙。
因為呂少添和那位來自於花神門的傢伙,在臺下起衝突的時候,于飛並不在場,而後面觀賽席上再次起衝突,于飛依然不在現場,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呂少添是怎麼和來自花神門的人架起樑子的。
呂少添知道于飛並不瞭解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他又耗費了一番口舌,才把今天和花神門那個傢伙起衝突的緣由,和于飛解釋清楚。
最後,呂少添義憤填膺地做了總結,“絕對是那個傢伙下的黑手,今天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到他不是一個好人。”
于飛對呂少添所描述的情況,做了分析,確實,這個來自花神門的傢伙,絕對是重大嫌疑。
“嗯,我們等下回到無憂谷後,讓七小姐找他們當面對質去。”
于飛清楚地知道,被他用劍擊傷的那兩名黑衣人,傷勢很重,他們在一時半會之內,根本就不可能被治癒,所以只要他們還在無憂谷,于飛自信,自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沒過多久,他們就回到了無憂谷,當他們踏入下榻的那處院子後,就發現鄭怡和許茹靜兩個人,正在院子裡等著他們回來。
“于飛,這是怎麼回事?”當許茹靜看到于飛肩膀上扛著趙宇寒後,立刻臉色一變,沉聲問道。
“呃……趙師弟為了慶祝我們山莊獲得花卉評比大賽桂冠,很是高興地多喝了兩杯,然後一不小心就喝醉了。”于飛沉吟了一下,然後和許茹靜解釋道。
雖然在酒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