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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掩耳盜鈴了,把那個人揪出來吧。不然,早晚他會害死你的。
吳鳴有些愣怔,過了兩秒鐘,才將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已接來電撳掉,露出一個慣常的微笑:“怎麼啦,聽你的口氣,已經有懷疑物件了?”
姜力琪嘆氣:“是警方告訴我的。其實,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
黑夜無聲地降臨,城市中燈火如流星璀璨。西城區后街的酒吧裡,客流正漸漸走向最高峰。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麻痺靈魂拂去傷痛,也就是酒精能勉強擔當這個角色了。雖然酒醒後,該痛的地方還在痛,不該痛的地方也痛了起來。
燈光昏暗,卻擋不住尋找獵物的眼睛。
在“素問”做酒保的時間長了,小音只要一搭眼,就能判斷出哪個是獵人哪個是獵物。
那個膚色白得耀眼的黑衣年輕人甫一進門,小音的心裡就是“咯噔”一下,太明顯的目標了。
那個年輕人顯然是有心事,根本沒發現落在身上的各色目光,要了瓶度數很高的俄國產白酒就獨自坐到角落裡去了。
以小音的判斷,至少有五六隻不懷好意的猛獸伺伏在那隻小獸周圍,靜靜等待時機。
他們在等待年輕人喝醉。看他的樣子,多半是失戀了。這種情況下喝悶酒,醉倒的速度要比正常人快好幾倍。
酒保一邊應付著絡繹不絕的顧客,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看著那個年輕人,有些好奇地猜想著他什麼時候會倒下。
年輕人酒量比小音預計的大很多,看似瘦削文弱,卻幾乎一個人幹光了整瓶白酒。
結伴而行的豺狼要比單個的膽大許多。一直坐在那年輕人右側交頭接耳的兩個人開始按捺不住了。
這兩位小音認識,也算是“素問”的老顧客了,好像是附近寫字樓的金領一族,永遠衣冠楚楚頭髮上打了過多定型劑,小音心裡管他們叫“油頭”。
油頭一號站起來,厚著臉皮坐到年輕人身邊,湊上去詢問著什麼。無非是你好漂亮呀讓我請你喝一杯吧之類的搭訕套話。
年輕人的反應出乎所有人意料。沒等油頭一號將泡仔蜜語說完,他已經站了起來,就手將酒瓶在桌角上一磕,玻璃碎片四濺,尖利的瓶底筆直對準油頭一號的脖子!
油頭一號嚇得差點尿褲子,結結巴巴字不成句抖得像風中破布。油頭二號見同伴身處危難,立馬來了個腳底抹油,溜出門前很義氣地嚷了一聲“快報警啊!”
整個酒吧內登時大亂。唯恐天下不亂的在吶喊叫好,膽小的在哭爹喊娘,無賴的偷偷摸摸往門口擠想趁機逃帳,被經驗豐富的保安給截住好一通扯皮。
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輕易不露面的老闆嚴大頭堆起了滿臉褶子,走到劍拔弩張儼然在拍動作片的兩人之間:“那個,咱有話好說,先把這個……放下成不?”
“不放!”年輕人眼都不眨,一口回絕了嚴大頭的建議。
嚴老闆笑得越發尷尬虛假:“可是,您二位這麼一來,我這生意還怎麼做?再說,警察——”
“讓他們來抓我好了!反正我罪大惡極!”
“這、這是怎麼話說的?”嚴大頭的頭眼瞅著又大了一圈,“鬥鬥氣兒也就罷了,犯得著開這種玩笑嗎?”
“小諾。”
人叢中忽然有人叫了一聲。
雖然外表看起來無甚異狀,這個叫小諾的年輕人顯然醉得不輕,因為在被人招呼後,他居然將破酒瓶對準了那個叫他名字的人!
“你敢跟蹤我?”
破損的瓶底徑直朝那高大男子的臉上插去,引起人群一陣驚呼。
高大男子顯然早有準備,側身避開鋒芒,眾人眼花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