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所以你不能再抽菸。“
玉榮沉默地盯著她,眸色複雜,半晌從牙關擠出兩個字:“神經。”
他把眼睛閉上,偏過頭去不再看白裕姝。
白裕姝問:“晚上想吃什麼?”
玉榮:“狗肉。”
聞言,黃油悄悄從地上爬起來,默不作聲躲到白裕姝身後,把頭埋得低低的,藏起來。
白裕姝:“那我替你決定了。”
玉榮背對著她,神態煩躁,真是多管閒事,他從來都是一個人,突然有人管著他,他很不適應,覺得難受,渾身都難受,說不出的暴躁。
她嬌柔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和他商量,又像是在吩咐他:“玉榮,以後半夜別出去飆車了,聲音太大了,我被吵醒之後有些心悸,心臟一直跳的很快,很不舒服,後半夜都沒睡著。”
玉榮語氣涼涼:“那就回首爾,我從沒留過你。”
白裕姝聲音溫柔:“我就是想留下才跟你商量,我們以後要生活在一起,生活習慣總是要磨合好的,難不成訂婚後你想和我分房睡?”
“我們住在一張床上,你大半夜出去飆車,扔我一個人嗎?我神經衰弱,入睡很困難的,把我吵醒,我就睡不著了,睡不著氣色不好就不漂亮了。”
她說的太貼近生活了,好像就近在眼前,玉榮稍微一聯想腦海裡就有畫面了,陌生抗拒卻又生出一絲怪異的期待。
玉榮詞窮,她像棉花似的,軟綿綿,一身戾氣對著她都發洩不出來,只能自己憋著,心底全是火氣,反反覆覆只有兩個字:“神經。”
晚上,白裕姝和玉榮一起吃的飯,玉榮嫌棄道:“分開吃。”
白裕姝又來了:“一家人要分開吃飯嗎?”
玉榮深吸一口氣,臉色難看,白裕姝給他夾了點豆芽放進碗裡,笑吟吟:“多吃點,好好恢復。”
玉榮語氣冷冰冰:“我不愛吃豆芽。”
白裕姝嘆氣:“據說爸爸挑食,養出來的孩子也挑食,很難帶的。”
玉榮咬牙切齒:“誰說我要生孩子了?”
白裕姝神態溫婉平靜:“你本來也生不出,是我生。”
玉榮覺得自己快要被氣瘋了,白裕姝笑著說:“你也給我夾點菜,這是恩愛的表現。”
玉榮穿著病號服瞧她一眼,冷笑,沒給她夾菜,夾了一口豆芽和白米飯送進嘴裡,悶頭吃飯。
他不是想聽白裕姝的話,可是孩子挑食確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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