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敘留在了玉榮別墅,夜裡翻來覆去,也忘不了那一幕,是虐待,還是享受,他分不清,只是做夢時他夢見了,薛雲協的角色換成了他。
是享受,醒來的那一刻他確定了。
耳根紅透,去浴室洗內褲。
別墅裡的氣氛很怪異,薛雲協對裕姝百依百順,甚至喂她吃飯,玉榮臉色雖不好看,但似乎也預設了他能伺候裕姝。
黃敘有些坐立難安,心癢癢,在桌下輕輕觸碰白裕姝的鞋。
不知她是感受到還是沒感受到,總之沒看他一眼,黃敘不禁有些失落。
夜晚,趁著薛雲協洗漱,黃敘遛進她房間,自薦枕蓆。
白裕姝正在護膚,聽見腳步聲,抬眸看鏡中,看見了黃敘。
黃敘看了眼浴室門,還能聽見嘩嘩的水聲,他喉嚨有些發緊:“裕姝”
他不請自來,白裕姝似乎也並不驚訝,素著一張臉,神態淡淡,顯得有些矜傲驕縱:“你怎麼來了,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這麼晚不敲門就進我臥室,有事說?”
黃敘心跳如雷:“裕姝薛雲協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很能忍痛,真的。”
聞言,白裕姝扭頭看他,打量了一會兒輕笑:“能忍痛有什麼意思,我要的是哭出來,叫出來。”
黃敘這才意識到他自薦枕蓆,沒摸準白裕姝喜歡的,一時失言,臉上皆是懊惱神色。
白裕姝已經開始趕人:“好了薛雲協馬上洗完出來了,你趕緊走吧。”
黃敘無奈,只得離開。
沒到三天,白道賢就和玉同達成了秘密合作。
他沒有理由不答應,對他百利無一害。
第一天他便派人到江陵來接白裕姝回首爾,對白裕姝和薛雲協走得近這件事白道賢本身是非常憤怒的,如果沒有玉同跟他做這個交易,他一定會狠狠訓斥裕姝一頓,讓她清醒點。
薛雲協更是個心機多的,裕姝這麼清醒的孩子竟然被他給迷惑了。
好在,現在有玉同金口鑠金給了白道賢這麼好的一條通天路,他自然對白裕姝的反叛也沒那麼生氣,只要她願意知錯就改,那這件事就可以輕拿輕放!
只可惜讓他失望了,白裕姝拒絕回首爾。
白道賢暴怒,高雅蘭夾在丈夫和女兒之間並不好受。
江陵,薛雲協最近十分不安,雖然白裕姝不說,但他也七拼八湊知道了最近她的處境,白裕姝父親不同意他們,準確的說是不認可他,因為他的家庭太普通了。正是因為薛雲協沒什麼可依仗的,所以他最近才這麼不安,這麼害怕恐懼,怕白裕姝反抗不過白道賢,拋棄他。
怕白裕姝被強硬地接回首爾,扔他一個人在江陵。
兒時她救下他之後,薛雲協就固執地認定他這條命就是白裕姝的了,她走了,他生不如死。
白裕姝自然感受到了薛雲協的不安,因為他最近總是變著法兒地把她勾在床上,試探著問:“裕姝,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白裕姝笑:“當然會。”
“你是怕我父親拆散我們?”
薛雲協終於吐露心聲:“是,很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裕姝。”
“我想向你父親證明,我把你看得比我生命還重,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照顧你,愛你。”
白裕姝掐著他的脖子,輕笑,問:”真的?“
薛雲協順從地閉上眼睛,唇角甚至露出淡淡笑意:“真的。”
白裕姝聲音誘惑,詭異:“那你為我死吧,向父親證明,你是愛我勝過生命。”
薛雲協點頭:“我願意證明。”
白裕姝抱著他:“父親會被你赤誠之心感動的。”
白道賢恐怕會慪死吧。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