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對著深沉如夜的大海,漆黑的發被風撩起,連那搖擺的幅度也好像平添了一些溫柔。
他聞言,冷峻的眉忽然舒展,然後抬手取下了那暗色假面,抬手敲了敲她的頭,“my sweet honny,你好像對我的過去很在意。”
她抿緊了唇,鳳目倔強,“在乎一個人本來就理所當然的想知道他的過去。”她死死的看著這個男人忽然顯露的俊美容顏,這個人摘下假面的一刻驚豔的讓人窒息。
她甚至懷疑他是故意的。
男人的墨色雙眸中閃過一絲錯愕:“你說你在乎?”
她紅了臉,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話,為什麼在這個人面前她總是學不會戴上面具。這一點來說,這個男人比她高明多了。
他眼神落寞的好像被人拋棄,偏偏嘴裡吐露的話語殘忍的不行:“別和我玩心,我只玩身。”修長的手指擒住她的下巴,舌尖輕輕舔弄了一下她的唇:“你的味道,很甜。”
她呼吸困難,實在不知道她哪一點又撩撥到他,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你幹嘛?離我遠點。”
“女人,你有些常識真的不懂。獨自一人來國外找一個男人,還在這樣的夜晚對一個男人說在乎他。這樣和說著請來上我沒什麼區別。”他的表情染上了怒氣。
唇上襲來劇痛,他咬住她的唇彷彿要嗜血。她癱軟在他懷裡,腳下的浪潮和眼前這個男人好像要把她淹沒。
她意猶未盡的開始撫摸他貼身的華服,輕輕解開最上的幾顆盤扣,溫軟的唇摩挲遊移在他上下移動的喉結。
她起了玩心,感覺逗弄那個好像在逗弄一個活蹦亂跳的活物。他的呼吸越發不穩。
該死的,這個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知不知道他要忍得有多辛苦才能剋制自己不去要她。
“夠了,除非你真的不介意第一次就野戰?”他抱著她,制止她惹火的動作,卻發現抱緊他的自己身上更加燥熱,連這海風也撲滅不了這狂火。
她終究是沒有了膽子,明明每次都想和他認真談一談,可是這個男人總是可以輕易的轉移話題。
每個人都有過去,她卻沒有。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好像對他自己的過去深惡痛絕。他本來就是天之驕子,陸家帝少,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有什麼不好說的?
還是說她沒資格知道他和蘇越的事情?她覺得她好像很喜歡海,好像有一個地方,只有她和某個人知道。
那也是一片海。
她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才十幾歲,之前的記憶都沒有了,身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孤兒院的副院長。
副院長告訴她,她是被她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來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連名字也說不出來。唯獨她在剛開始的時候只記得一首歌,不知道具體語言的一首歌,好像只是人魚傳授給人類的古老曲謠。
所以她名字裡就取了一個歌字,至於姓則是隨便取的一個。
所以,在孤兒院之前她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至於其他具體事情,就更不知道了。
她是個無所歸依的人,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輕易的愛上這個掌控一切的男人。她習慣被她掌控,可是現在她妄圖翻轉獵物和獵手的關係。
王世香也沒有告訴她為什麼她會和秦卿同時來到這裡,甚至她們來到這裡的事情還是她後來從白月月嘴裡知道的。
王副院長好像無意間都在培養她們對娛樂圈的興趣。秦卿就不用說了,早在她無意間第一次唱歌的時候她的才能救顯露無疑。
而葉歌則是因為有一次調皮搗蛋演戲騙人被王副院長髮現了,意外覺得她在演戲方面有靈氣,這才指導她申請社會資助到了她就讀的學校。
前世,她一步一個腳印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