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跳去,只要被一個火球擊中,就要多加一個時辰。
而白澤上神則變成了站在她身邊為她捶背捏腳的小廝,一個手勁過了,朱小六就命人用毛筆在他的白臉上畫一隻烏龜。在夢裡,她看著白澤滿臉的烏龜笑的合不攏嘴。
“上神。”一個侍女在旁邊小聲對朱小六說,“白澤的臉上已經畫滿了,還畫嗎?”
“不能停不能停!扒了他的衣服!畫在他身上!”朱小六笑的極為囂張。
滿臉是烏龜的白澤瞟了她一眼,把要上來動手的侍女推開,挑挑眉毛看著朱小六:“不用,我自己來。”
朱小六吞吞口水,看著白澤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過來,每走一步,就有意見衣服順著他的肩頭滑落,他任由那些衣服散落在地上,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
終於,走到朱小六面前的時候,白澤突然一個伸手把朱小六抱緊懷裡,朱小六一個猝不及防跌進白澤硬邦邦的懷中。
等等,硬邦邦是硬邦邦?但不至於和撞了牆一樣的感覺吧?
朱小六眼冒金星的從夢中驚醒,腦袋還是暈乎乎的。
她迷迷糊糊的拍拍自己身下的人,卻發現自己的身下根本不是什麼白澤的胸膛,而是冰冷的地板!怪不得她覺得自己腦袋疼呢。
她用力爬起來,看向身邊。侍女呢?被鞭子抽著的漓心呢?滿臉烏龜脫衣服的白澤呢?她重新跳到床上,看到正在斜靠在床頭的,面無表情睜著眼看她的白澤。
衣服整整齊齊好端端的穿在身上,那張臉也是乾乾淨淨的像一匹素錦一樣,哪裡還有什麼墨水烏龜的!
其實在朱小六睡過去不久,白澤就醒了,記憶中剛才好像無意識的抓了什麼東西,再加上懷裡不同往日的觸感,白澤很快發現了睡在自己懷裡的朱小六。
她微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滴在他毫無遮攔的胸口,兩隻小蹄子緊緊的扒著自己被扯開的前襟,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睡得正香。
白澤一時好奇,便施法進入了那小豬的夢境,看看這小豬究竟是夢見了什麼,才會興奮地流了這麼多口水。
沒想到剛一進去,漓心被吊在半空中鞭打的不堪入目場景就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嘴角有些抽搐,感情這小豬每天腦袋裡就在想這些無聊的東西,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淫靡,他看著自己徒弟被鞭子抽打還一直叫爽的樣子,心裡開始有點佩服朱小六的想象力。
對於這個夢境,白澤還是一直持著看好戲的態度,他想知道,這隻小豬的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直到他看到她夢中的自己頂著一臉的烏龜,表情恭敬的站在朱小六身邊的時候,他那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開始出現了一絲裂痕。
這頭小豬!
白澤冷笑著在一旁看著,看這小豬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等到他看到“自己”毫無節操的一步一步走向朱小六,毫無節操的脫著自己的衣服,而朱小六這隻色豬竟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胸口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撤出了夢境。他再看向流著口水的朱小六的時候,眼神裡已經滿滿的全是鄙夷。
於是這滿眼的鄙夷化作了輕輕地一掌——於是朱小六就摔倒了地上,繼而醒了過來。
朱小六看著面色不太好的白澤,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白澤提著朱小六的後頸,一人一豬一個閃身之間就出現在了書房裡,把還在看書的清靈嚇了一跳。
“呃…。。師父,小六,你們睡醒了啊…。”清靈撓撓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場面這麼尷尬,又豈是他這個未經人事的毛頭小仙能hold住的?果然,話音剛落,他就接收到了從他師父眼神裡飛出來的一枚眼刀。
“筆墨伺候。”白澤輕輕的開口,把朱小六放在他的對面,又把寫好的字推到她面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