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長了脖子說道:“神君,我,我願意替朱小六領罰,您還是不要罰她了。”
白澤“哦”了一聲,眼角一挑:“這麼說,你是自願替朱小六領罰了?”
少白忙不迭的點頭:“是是是。”
朱小六有些聽不下去了,輕輕在後面拽了拽少白的衣角,悄聲說道:“哎,六殿下,你犯什麼糊塗啊,我的錯我自己領就好,你還是不要替我領罰了。”
少白回頭衝朱小六擠擠眼,小聲衝朱小六說道:“你放心吧,我從小受罰到大,最不怕的就是捱打,我早有準備,你放心吧。”說完,還拍了拍朱小六拽著她衣角的手背。
完了,這一拍被畢方上神看在眼裡,再看向少白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看死人的眼神。
果然,白澤的眼神瞬間幽暗了幾分,說出的話也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樣,直直的□□少白脆弱的小心臟。“這樣吧,按規矩,你去崑崙山頂,替本君採幾朵雪蓮回來吧。”
白澤說的輕巧,少白只當是很簡單的任務,更高興的是,這崑崙虛境的懲罰竟然不是打屁股,這樣想想,至少自己不會在姑娘面前丟臉。他想也沒想,滿口答應。
畢方來不及阻止。她看看面沉如水的白澤,剛張開的嘴又緩緩地闔上。
兒孫自有兒孫福,她實在是顧不了這麼多啊。想到這裡,畢方狠狠的剜了少白一眼,這小子,也是他自找的!
朱小六也不知這其中的奧妙,只知道她曾經在漓心小仙的藥方中曾經看見過雪蓮,似乎是味極為平常的藥材,因為每次漓心小仙都像炒大白菜一樣一次放一大把,應該遍地都是吧……
往後兩天,朱小六都沒有看見少白,只當他是有事先走了。卻不想,此時的少白正在終年積雪的崑崙山上凍得瑟瑟發抖。
兩天了,他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著,也才爬到崑崙山三分之一的地方,背後的籮筐裡也只有孤零零的一顆雪蓮靜靜的躺著。
他摸摸自己凍得快要僵硬的耳朵,欲哭無淚。
奶奶的!怎麼沒人告訴他,這崑崙山是封住所有神力的啊!
白澤神君內心OS:廢話,要不然我們為什麼住在崑崙“虛境”呢!
自從那天在大殿被堂而皇之的驅逐後,青霜夫婦硬著頭皮在崑崙虛境住了下來,兩人明著是幫自己的女兒打點瑣碎的東西,實則天天在白澤的必經之路埋伏著,是不是的就蹦出來求個情什麼的,讓白澤應付不暇。
怎麼說也是西海龍王,又不能就這麼沒有半分情面的趕走,白澤神君一直在忍耐著。
朱小六也敏銳的察覺到這兩天白澤神君的臉色似乎不太好,雖然對她的態度一如往常,但剛剛才“犯了錯”的朱小六還是每天乖乖的上課,乖乖的下學。
直到她在自家院門口被一男一女兩人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越清的父母,青霜上仙和龍王敖閏。
青霜打量著眼前圓滾滾的小母豬,眼底不禁閃過一絲輕蔑:“你就是朱小六吧。”
朱小六心裡想著,你這不是廢話嗎,整個崑崙虛境你能再找出一頭豬來算你能耐。但無奈青霜仙子是長輩,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嗯”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禮貌嗎?”青霜拿住了朱小六的話柄,臉一下子拉的老長,“還有,你不是能化形嗎?就以豬形見長輩,是不是太失禮了一些?”
朱小六雖然脾氣好,可並不是沒脾氣,她本來就對越清心存厭惡,現在沒想到越清的父母也是這般咄咄逼豬不明事理。
雖然她不知道,青霜仙子是從何處知道她能化形這件事,但她還是嚥下了這口氣,化成人形,表情溫和討喜。
別人都是“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