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追上前去悶悶的問道:“小爺說了這麼多話,你都不搭理一句。是小爺哪裡得罪你了麼?”
花朝腳步一滯,卻不曾回頭,語氣不善的回道:“你沒有得罪我,是你們西番人得罪我了。”
“嗯?”舒玉末愣了愣,這一下子有些不明白了,側頭問道:“我們西番人怎麼就得罪你了?”他心想著這次來京的西番人也只有他們三兄妹,既然不是他,那就是……
“難道是我二哥和七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他擰著眉不解的道。可是,二哥和七姐素來秉性最好,從不與人為惡的呀,如何就惹到人生氣了呢?
“不是他們。”花朝淡淡地開了口,一句話竟然沒換一口氣,“是一個總是身穿黑衣面蒙黑布沒臉見人說話又陰陽怪氣的傢伙。”雖說因為穆彧是西番人而遷怒舒玉末確實有些不厚道,可說到底穆彧的出現總歸是聽從西番王的命令,或許舒玉末對此並不知情,但他終究是西番王的兒子。
舒玉末一手撓頭,皺著一張俊逸的臉,滿臉迷糊。他們西番有這樣一個人嗎?
思索無果後,他問:“他叫什麼名字?”
“穆、彧。”花朝雙眼平視前方,一字一字依次從她口中擠了出來。
“穆彧?”舒玉末似乎很吃驚,再次皺起了俊臉,小聲嘀咕著:“他什麼時候來京城了,這個小爺怎麼不知道?”而且穆彧好像一直都挺正常的,並沒有她說的這般怪異吧?!
他一時反應不過來,滿臉都是錯愕,只能少根筋地詢問:“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想殺我,就在昨天晚上。”花朝從鼻子裡冷冷“哼”了一聲。
“啊?”舒玉末張大嘴巴,聞言不由一驚,忙又問道:“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殺你呀?”
花朝不理會他的一驚一乍,暗暗咬緊牙關,恨恨地道:“還不是因為一個多月前撞破了他與東方謀那點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要殺我呢。”她冷冷地想,雖然穆彧昨天沒能在花陰手裡佔到什麼便宜,但他們的賬要算起來也還真不少吶。
“你一個月前就見著他了?”舒玉末側頭望她,滿臉都是極度不可思議的表情,頗為費解道:“這不可能呀,一個月前小爺還和他在西番好好待著呢,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京城裡呢,難道他會飛不成?”
花朝終於有所反應,停下腳步,直直看著他,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在騙你?”
“當然不是了。”舒玉末連連擺手。
花朝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舒玉末有些為難地站在一旁,猶豫一陣,終於苦著臉道:“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次我父王原本只是派了我二哥和七姐來京城找我大哥的,不過因為我太不放心大哥,所以就偷偷跟著來了,後來被父王及時發現了,便非得讓穆彧帶著我回去,我費了好一番勁求他,又得二哥和七姐一起幫忙求情,他這才肯放過我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可是行了一個多月的路程才到大京城呢,即使穆彧後來真的也跟過來了,那也不可能比我們早一個月到吧。所以我就想著,你會不會根本就認錯人了?”
“他昨夜親口告訴我的,難道還能有錯?”花朝一怔,隨即不以為然道:“他不是有很多影子替身嗎?”
翡玉舒撇唇說道:“穆彧從來都只是一個人,哪裡來的影子替身?雖然他這人有時確實有些神神秘秘的,但也從來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古怪呢。再說,穆彧還得幫我父王打理西番諸多瑣事,怎麼會有空跑來這裡。”
花朝聽著,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舒玉末瞥見她面上仍有懷疑的樣子,不由說道:“你要是還不信,我帶你去見我二哥和七姐,他們也可以一起作證。”
花朝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