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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減一章!

,施展變形之法,化作了一名中年婦人。

剛要邁步趕去大城之中,陸壓道人額頭不由得掛滿黑線。

腳底板這鬆軟的觸感、微微的黏性,鼻尖嗅到的微弱‘芬芳’……

陸壓咬牙,低罵著某隻無禮的野獸,朝樹林外走去。

這一路,陸壓莫名其妙撞到了兩隻互相廝殺的野狼,走著走著,又莫名其妙走入了一群凡人強盜窩中。

雖然對他沒什麼威脅,但這些遭遇,確實有些壞他心情。

‘感覺這次黴運,比上次要輕鬆許多。’

陸壓道人想到了太陽宮中自己差點練功練死的情形,也是禁不住打了個冷顫,心底道一句父皇保佑,略有些狼狽地出了這片叢林。

但這般小災小禍,卻是連綿不絕。

他化作的中年婦人,走在路上就會被行人無故撞一下,遇到兩個孩童嬉戲打鬧,還能將小竹箭射到他眼上……

要麼就是,突然有一片雲飄過,以他為圓心、直徑百丈之內下一場瓢潑大雨。

陸壓被氣得道心輕顫,但有上次的教訓,他強行讓自己保持了冷靜。

他懷疑有人故意整自己,但仙識探查各處,竟找不到絲毫蹤跡。

總算,跌跌撞撞進了城,陸壓化作的中年婦人一路低著頭,默默走到了城中最熱鬧的酒樓側旁小巷,站在巷口那名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老者身前。

是這裡了,那位前輩的隱居地。

這是個頭髮花白的卦師,專門為人卜卦算命;

一張桌子、一隻寫著‘十卦九不準、一天算十卦’的桌圍布,就是這老卦師的全部家當。

“咳!”陸壓乾咳一聲。

老卦師頭也不抬,有氣無力地回了句:“算不了,今天的十卦用完了,客人改日再來吧。”

“是嗎?”

陸壓道人傳聲道:“前輩既留在此地見我,何以低頭不見?”

“嗯?”

老卦師抬頭瞧了眼,那雙老眼中有些迷糊,嘀咕道:

“夫人您哪位?小老兒與夫人您見過?

誒?這位夫人,您印堂發黑,似有血光之災啊。”

陸壓道人拉過長凳,徑直坐在長桌對面,笑道:“正是有這般災禍,我才來尋前輩指點一二,不知,這災禍是否可破解。”

老卦師扶著花白鬍須,略微有些不正經的長相,顯露出少許為難。

“要不,這位夫人在這裡多坐半日?過了今夜子時,小老兒也就能繼續為人卜卦,明日的十卦中,給夫人一卦也是無妨。”

陸壓道人輕輕皺眉,言道:“前輩,我不宜在此地露面太久,不如你我找個僻靜之地相談。”

“這、這可使不得,”老卦師連連擺手,“雖然小老兒無妻無子,但也是方圓幾百裡有頭有臉的卦師,與夫人您獨處一室,怕是會惹人閒話。”

陸壓道人垂眸,眼中流露出幾分無奈,“前輩,當真不念昔日舊情了嗎?”

“這如何說的?”

老卦師頓時精神了起來,仔細打量眼前這婦人,“我、跟您認識?”

陸壓道人嘆了口氣,面帶悲涼,卻也知道自己無法強求什麼,起身行了個禮,轉身就要離開。

“咳!殿下?你咋過來了?”

突聽身後傳來一縷傳聲。

有個身穿短衫的中年男人,在隔壁酒樓底層窗戶中探了個頭出來,手中還端著鐵鍋顛勺。

“等我炒完這個菜,稍等啊殿下,還有兩桌客人在等著!”

陸壓道人額頭掛滿黑線、渾身亂顫,差點現出本體,一口太陽真火燒了這城池!

……

‘那個陸壓,現在會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