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還好。”樸智京說的是實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困難是過不去的,而且抱怨也不是她的性格,更何況,沒有什麼是她樸智京搞不定的需要抱怨的事。
“你的同事裡是不是有一個叫菲兒的年輕女同事?”金崇道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頗為深意的詢問道。
“是的,年輕漂亮,也很討人喜歡。”樸智京雖然好奇金崇道這樣的部長級人物會知道不起眼的小隨員級別的人,但是她也是實事求是的正面評價著那個做事還算一板一眼的菲兒。
“她的背景有點複雜,不要和她走的太近,也不要關係弄僵。記住,吃飯只吃八分飽,做人要留三步退路,對人亦要留有餘地。”金崇道說的話有點高深,但是意思樸智京還是馬上領會,抓住了其中的要點。
“我知道了,我會記住的。”樸智京一習白色的休閒套裙,坐在金崇道旁邊謹慎地點了點頭。
“我年輕的時候曾經留學法國,給我印像最深刻的便是法國里昂,那裡有我最為年少輕狂的歲月,在法國,當年也有我幾個最為相知相惜的朋友。”
樸智京看著金崇道那已經悄悄布上皺紋的眼角,想像著他們那一代人的青春歲月,那時的他們年輕而英俊,富有朝氣而有風度翩翩,也許會感風傷月,也會呤詩作畫,激揚文字,揮灑青春。
“當時我們有五個非常要好的同學,一起來到法國勤工儉學,你當初去南非時,當地的大使也是我多年的同窗兼好友,還有兩位叫尚民尚浩,他們是兩兄弟,異卵雙生兄弟,還有一位叫樸明休。這段往事我極少和別人提起,因為任何美好的事物,一旦牽扯到人的**和野心,就會變得殘破不堪,讓人痛心疾首。”
“…”樸智京想起在南非時,大使和自已回憶起這段過去時,也是同樣的沉重而且有著難過,這裡邊肯定發生了什麼讓人難過的往事。
“到現在為止,五個人,只剩下了我們四個人了。樸明休,當初我們五人之中最優秀的一位,英年早逝。”
“我曾經在南非,聽大使說起過。”
“是的啊,這是一段我們永遠無法忘卻的記憶,沉重而令人心痛。”
“那還有兩位呢,叫尚民尚浩的兩位。”
“唉,這裡邊的一切是非恩怨,皆是由這兩兄弟的野心和**而起,這兩位,一位現在在野當權,另一位早年便下海經商,多年過去,早已富可敵國,兩兄弟聯手,幾乎可以稱作‘隻手可摭天’。”金崇道緩緩道來,“而我剛提醒你的那名女隨員,便是弟弟尚浩的女兒,她年輕輕輕能順勢而上,雖然少不了她自已的努力,但是更少不了她家裡的助力和借力使力。”
“我明白了。”樸智京突然明白這一段過去頗為複雜的歷史並非僅僅只是那麼簡單。“您和大使在提及這段往事時,特別是提及樸明休時,都說了同樣的一個詞,**。看來您們五個人之間牽扯的關係是一段並不簡單的過去吧。”
“一場事故,讓明休一家都遭遇了不幸,明休的不幸,是因為某些人的**。”金崇道不再繼續將這段沉重的過去說下去,而是沉默地看著樸智京。
“所以,智京,我能幫你的,也只能是幫你在你的未來之路上做幾個重要的選擇和鋪墊;另外便是我這一生的經驗之談了,當然,你也可以看作是一個老頭子的嘮叨。”金崇道恢復了外交官特有的幽默感和親切笑容。“做人,要有野心,要有**,這樣才會不停的往上走,因為人生正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是,也不能讓自已成為野心和**的奴隸。這和金錢的道理是一樣的。”
“謝謝您。”樸智京不由得感動萬千,眼前的金崇道正如第一次來醫院找她時所說的那樣,將她果真當成自已的女兒一般在培養。
“kingking,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