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後,就一直在開封府供職,平時有案子時就跟著包大人辦案,沒案子時就隨著開封府的捕快和衙役們巡街,維護汴梁城治安什麼的。
憑藉著謙和有禮的性格,寬廣的胸懷,高強的武藝,還有英俊的相貌,迅速在汴梁城裡積累了超高人氣,尤其是在小媳婦大姑娘還有大媽心中,很有國民夫君/兒子的趨勢。這種情況呢,等白玉堂也在汴梁城駐紮後稍微有了改變,論相貌,展昭是正直的英俊,而白玉堂是帶著邪氣的俊美;論氣質呢,展昭謙和儒雅,頗有君子之風,而白玉堂鋒芒畢露,又張揚又華麗;再論家世呢,雖說汴梁城的百姓們不知道他們具體出身,但看得出來他們倆出身都是非富即貴的那種。
所以總總論下來,兩個人是各有千秋,展昭更受長輩喜歡,而白玉堂這種帶著邪氣的男人,更受年輕人推崇。
白玉堂雖駐紮在汴梁,可訊息還和從前一般靈通,他隱約覺得朝堂中要有大事發生了,可還沒有琢磨出所以然來呢,那邊趙爵逼宮造反的事就結束了。
白玉堂挑了挑眉梢,就將收到的資訊扔到火爐裡燒乾淨了。他自然不是關心官家,誰會關心那見面不如聞名——別懷疑,這個詞是跟著展昭學的——的皇帝。白五爺刀子嘴歸刀子嘴,再心高氣傲歸心高氣傲,可他並非那種“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中二病,所以呢,也是欽佩十三歲登基,十八歲大敗遼國,讓宋朝不再蒙受向番國繳納歲幣以換取和平,再有在他的治理下河清海晏,時和歲豐的官家的,因而對官家乾脆利落解決了謀逆事件也不覺得多意外。
展昭和公孫策是在包大人參加完宮宴回來才知道這件事的,兩人俱是吃了一驚,#不刀子嘴也豆腐心#的展昭忙問:“官家無恙吧?”
包大人神情頓時就微妙起來,說真的,今天晚上發生的一樁樁事,當時或許是跟著心情起伏沒空想那麼多,可當事情塵埃落定,有時間胡思亂想了,就覺得…一言難盡。
展昭卻是誤會了,“官家受傷了?”
包大人打起精神來道:“官家安然無恙。”這事吧,真的不好往外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包大人乾脆以疲累為藉口遁走了。
留在原地的展昭和公孫策面面相覷,心裡更加好奇到底怎麼回事了。
接下來官家聖壽如火如荼的舉行了,想來西夏國的遭遇已經在暗中傳開了,其他番國的來使即便心裡有小心思也頓時沒有小心思了,行動起來那叫一個謹小慎微。總體下來,官家的聖壽辦的非常成功,等到番國來使們各回各家了,有封地的皇親國戚動身回了封地了,官家卻是病倒了。
“朕一定是受了內傷,初時不發作,蟄伏在朕體內,現如今開始反噬朕了。”
被大臣們眼刀子威脅了一陣,險些認為要是官家有什麼不好,他們就等著被滅九族的御醫們:“……”官家您說的您的病,是內傷呢,還是慢性毒藥呢,還是蠱毒呢?
聽官家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後,反而心回到肚子裡不再擔心的朝臣們:“……”他們現在都很明瞭了,官家這是又不想上朝了。這十來年裡,官家不想上朝而找的藉口他們都能出書了,而且還得是厚厚的一冊。他們不習慣也得習慣,再說這次吧,官家也是辛苦了,不想上朝就不上朝唄,反正還有他們,再不濟還有八賢王這位叔父呢不是。
是的,他們現在已經明瞭八賢王再大權在握,也從沒有滋生過旁的想法的根本原因了。
看來八賢王這口鍋是註定拿不下來了,不過自認為知道真相的八賢王也是痛並快樂著呢。
唉,#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隨他去吧。
官家果然是不想上朝了,只是吧這次還有些不一樣,官家說了:“朕這病啊,少則三五個月,多則呢,咱們只有明年再見了。”
朝臣們眉心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