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石破惺惺作態並不是無的放矢,一開始他就懷疑中央城這座煉器盟總殿是掩人耳目,平日裡便多留了下心,果然發現些端倪,而最重要的線索就在石破身上。
“石破不簡單,說是煉器大師,談起來也頭頭是道,但從未見他親自煉過哪怕一件低階法寶,而且李青州對他的態度是冷漠中隱藏著驚懼,與對我等有根本的不同,更重要的是,我只從他身上感應到絲絲的金之力,從未感應到火之力。”
當鼠來寶不滿他與石破關係密切時,他便如是說道,唬得鼠來寶一愣一愣的,最終表態絕不與石破這個“大陰謀家”接觸。
“兄長這話說的有理”王凡豈是好糊弄的主,立即有了主意:“不過你只想過能多賺點錢財,卻沒想過其他事情,我等修士,最重要的還是修煉,有煉器盟解決一些雜事,為我等省下大量時間,有何不好的?”
“再者,我之前不過是一介練氣修士,來了煉器盟後,才有倖進階成功,雖然有兄長指教的緣故,但更多的,我覺著還是藏書閣的修煉心得,且煉器盟待我不薄,兄長另立門戶的話就不要提了。”
石破面色漸漸陰沉,好似很是不喜,最終聽完之後,面色已是陰沉如水,豁然站起,禮也不施,哼了一聲道:“志不同道不合,既然如此,我就告辭了。”說完竟然真的甩袖而走。
“難道這一寶押錯了?”王凡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很是疑惑不解。
接下來幾天一片平靜,石破照常出現,見了王凡好像沒事人一般,照舊有說有笑,不過這說笑中總隱含著某種不同,好像比以前更加親近了,是的,親近而絕非疏遠,這讓王凡百思不得其解。
“若他是煉器盟核心成員,聽到我如此表明心跡的話,當場就應該拍板決定啊,這麼忠心的弟子,上哪裡尋去,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
鼠來寶大笑,十分鄙視地斜著眼道:“狗屁,我才是忠心耿耿呢。”
“也找你了?”王凡十分驚訝,心道這傢伙是想大面積撒網,重點培養啊,本還以為就我入了他的法眼,真是失望!
“當然找了,憑我在煉器圈中的名望,絕對稱得上大師級人物了,他想自立門戶不找我找誰,不過哥聽了你的話,知道這傢伙不是好人,便直接給拒絕了,氣的那孫子臉都紫了,今兒聽你這麼一說,才發現些疑點,這傢伙還真有可能是試探我。”
一人一妖大眼瞪小眼,同時搖頭失笑,均覺煉器盟行事不怎麼樣,至少不是那麼光明正大,沒有大門派的氣度。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大半月。
這一日王凡正在費心費力地完成鼠來寶的任務,那傢伙不知煉器的枯燥無味,卻又好以“煉器大師”自居,接受任務時,經不住別人誇獎,經常一暈乎就接下些費力不討好的任務,知道之後又舔著臉求王凡,王凡也只得給他擦屁股。
“薄道友在嗎?”突然李青州的聲音傳來,且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有另一個腳步聲。
王凡一愣,立即覺察來人修為不簡單,甚至與自己相差不多,不過他要裝出築基初期的樣子,自然不能顯露出來,略一遲疑才迎出來。
寒暄一番後,三人相攜入座,此時李青州才介紹道:“這位是我煉器盟的果長老,不但修為已達金丹,更有通天徹地之能,煉器上也是少見的大師,薄舒道友還不快快行禮?”
王凡暗罵一聲,心道剛才怎麼不說,老子都坐下來,才他媽介紹,害的老子還得孫子一樣爬起來,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慌忙站起來,連連躬身施禮,將受寵若驚的樣子表現到了極致。
果長老十分滿意地捋了捋額下稀疏的鬍子:“好好好,果然是年輕有為,看薄道友這筋骨,還不到四十歲吧,雖面相老了點,不過年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