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個問題的法正連忙開口答道:“依在下之見,只怕是子揚兄的流言之計已然奏效。”
“哦?”曹性很是不解地問道:“孝直為何如此肯定?”
法正慢慢說道:“據探馬回報,在夏侯淵退兵後,典韋便已立即帶著一萬兵馬往徐州方向而去。若是在下所料不差的話,只怕曹操與袁術此時已然因為爭奪徐州而展開了對戰。”
“典韋走了,也就是說我們的主要敵人就是夏侯淵和李典了。”曹性沉吟道。在劉曄的精心培養下,劉備麾下情報組織可謂是遍佈中原各地,因此想要查清敵人的主將是誰倒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法正點了點頭:“如今夏侯淵和李典已然將兵力集中在濟南國一帶,其目的自然是為了阻擋我等南下,從而為曹操擊敗袁術爭取時間。”
稍稍停頓了一下,法正隨即皺眉道:“若是夏侯淵等人一心死守,只怕我等還當真難以取得青州。”
“若單只是李典領軍前來的話,只怕我等還真難以入手。”曹性很是自信地說道:“但以夏侯淵的性子,只怕絕不會甘於死守城池。”雖然歷史早已脫離了原來的軌跡,但這些三國牛人的性格卻沒有多少變化,因此曹性倒是明白夏侯淵絕不會就此死守。
聽曹性這麼一說,法正當即大喜道:“若果真如本善所言,那攻取青州之事倒是不難了。”
“孝直此言差矣。”曹性搖了搖頭:“雖則我等不必強行硬攻,但取下青州也絕非易事。”
法正皺眉道:“莫非那夏侯淵還是精通謀略之人不成?”
曹性再度搖頭:“孝直可曾聽過潁川書院戲志才之名?”
由於本身是地處偏遠的右扶風郡人士,再加上投身劉備的時間也並不算長,因此法正倒是對中原的一些傑出人士不甚瞭解。而眼見法正一臉好奇的樣子,當下曹性便仔細地解說道:
“戲志才乃是潁川書院所出之謀士,其人與郭奉孝皆被世人冠以“鬼才。之名。”
“鬼才?”法正倒是對這個稱號頗感興趣。
曹性點頭道:“不錯,此二人皆善出奇謀,雖則此次只有戲志才一人前來,但孝直卻萬萬不可小覷此人。”
聽曹性這麼一說,法正的臉上卻反倒浮現出一片興奮之色:“既是如此,那在下更要好好地領教一番了!”作為一名同樣自信的智謀之士,法正自然不會輕易認為自己比別人差;因此在聽完曹性的解說後,他反倒是被激起了體內的好勝之心。
兩日後青州濟南國曆城
正如同曹性所想的一樣,性格急躁且喜好奇襲的夏侯淵根本就不會甘心就此死守城池。可以說當收到曹性已然率軍離開平原往濟南國直奔而來的時候,夏侯淵便已做出了要給予迎頭痛擊的打算。
對於夏侯淵的決定,縱使是一向喜歡奇謀的戲志才都不大同意:畢竟曹軍和劉備軍交手的次數不多,對敵人的戰力根本就做不到知己知彼;至於向來沉穩的李典,更是不贊成夏侯淵在敵勢未明的情況下去突施襲擊。
只不過以夏侯淵的性子。讓他坐守城池是絕不耳能的;因此在經過一番爭執之後,戲志才和李典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被迫同意了夏侯淵的決定。
作為濟南國最邊境的城市。歷城外的地形主要都是山地、丘陵以及密林;再加上曹性渡河的時間剛好選在了夜晚,因此倒是讓夏侯鏘更容易把兵馬埋伏在此處。
看了看遠處還沒有任何動靜的河灘,夏侯淵到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著急:此時一萬大軍早已按照他的指示埋伏在了附近的險要之處,只要曹性大軍一出現,只怕便難以逃脫中伏的命運。
雖然曹性的行軍速度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慢,但夏侯淵卻沒有絲毫的急躁:別看他在做決定時十分衝動。
真要到了戰場上的話,夏侯淵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