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李凡理直氣壯叫道:“就算告到法院我也不怕……。”
蕭山怒氣衝衝道:“你不要忘記剛才的約定…。”
“什麼約定,我說什麼了?”李凡攤手道:“口說無憑,先把證據拿出來。其他我不管,反正我的寶劍斷了,是你們乾的,必需賠我……。”
適時,王觀眉頭一皺,輕聲對俞飛白道:“看吧,你又玩出禍事了,估計錢老就要來到,你趕緊擺平。”
“這簡單,對這種撒潑放刁的滾刀肉,根本不用和他們講道理。”俞飛白十分的淡定,然後走到牆壁旁邊,輕輕按了一按一枚紅色的按鈕。
“嘟!”
霎時,一個低沉的電音響起,也讓叫嚷的李凡不由自主的閉嘴起來,眼神也出現了幾分慌亂之色。因為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更加明白紅色按鈕的含意。
與此同時,俞飛白漫不經心道:“那個誰,你是自己滾蛋,還是等人把你轟出去?”
“命……”
李凡臉色變了變,在蕭山這樣的君子面前,他可以欺之以方,怎麼無賴都不怕。
但是遇到一個比自己更狠的,他自然而然退縮了。
然而,沒等他作出反應,就有一個太素館的服務員走了進來,環視一眼之後,立即走到唐清華前面恭謹問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那個人不請自來,麻煩你請他離開。”唐清華含蓄說道。
“好的先生。”
服務員輕輕點頭,轉身向李凡走去,然後笑容可掬道:“先生,這裡的包廂已經被客人訂下來了,如果你需要用餐的話,請到前臺諮詢還有沒有空缺位置,或者提前預訂……”
服務員的措詞也十分委婉,但是李凡明白,這是讓自己走人的意思。
“可是他們弄壞了我的寶劍……。”李凡嘟喃起來,不太情願離開。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服務員更加客氣了。
“你們等著,這事沒完!”然而,李凡卻不敢再留下來,扔下一句場面話之後,就灰溜溜的走了。
“唉……。”
與此同時,蕭山長長嘆氣,苦笑道:“諸位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
把服務揮退之後,俞飛白直言不諱道:“你人應該與你有些關係吧,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容忍。換成是我,早就大嘴巴抽過去了。”
“嶄愧。”
蕭山輕輕點頭,解釋道:“他是我一位授藝恩師的孫子,由於父母早亡,恩師又專注研究工作,疏於教導,也沒有怎麼管他,卻是讓他跟人學壞了。恩師在的時候,還可以管一管,但是前幾年恩師逝世,再也沒有人約束,他就愈加肆無忌憚起來。”
“怎麼說他也是恩師的唯一遺脈,我們儘管知道他脾性,也總不能真的撒手不管。所以平時能幫就幫一下他,或者為他收拾一些爛攤子。”
說到這裡,蕭山苦嘆起來:“然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卻是不明白人情淡bo的道理。如果他肯上進,看在恩師的情面上,大家肯定願意幫襯他,儘管不能讓他大富大貴,但是衣食無憂總沒有問題。可是他現在這模樣,著實讓人寒心。”
“畢竟人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一些師兄弟經常向我抱怨,如果李凡再這樣下去,他們寧願揹負忘恩負義的名頭,也不再想搭理他了。”蕭山表情無奈,十分坦誠道:“不僅是他們,連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長時間。”
“你算不錯了,起碼忍了幾年。”
俞飛白開口道:“要是我,才懶得管他的死活……。”
“是誰要死要活啊。”
就在這時,錢老的聲音傳來,只見他在呂珍的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