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我在臺灣遇見的向海天嗎?”她凝視他半晌後,自問自答的說。“我應該聽淑的話,我只是你在臺灣排解寂寞的女人。”
“你……”海天更加不悅了,手不由的加重力道。
倪沁眉頭皺了一下,並沒有喊痛。她百般委曲的說:“你放心,在還沒來香港之前,我就想得很清楚了。我是女人,當然也會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對自己忠實,所以我不……”
海天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然後用力一收,一把拉她進懷裡,以吻封緘,不讓她自個兒臆斷的說下去。
“不要這樣,萬一她闖進來看到……”她的手無力的胡亂揮動著。
他不顧她的反抗,舌頭伸得更進去,有意的纏住她唇舌,不讓她有喘息和思考的空間。
當她的身體疲軟的攀附在他的身上時,海天的吻也放輕趨緩下來,又回覆到令人回味的溫柔和憐愛。
“嗯,海天……”倪沁沉浸在他如大海般深沉的吻。
門外有人走近的足音。
“有人來!”倪沁惶恐的說,想離開他的懷抱。
海天沒鬆開他的手,反讓她的臉枕靠在他的胸膛。
“請問海天有來這裡嗎?”門外傳來舒凡的聲音。
“沒看見向先生。”工作人員回答。
倪沁埋在他的懷裡,大氣也不敢稍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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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音慢慢的遠去。
“你該出去了。”倪沁雖捨不得他,可是她仍然必需強迫自己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你還是我的女孩,我不准你跟成安太接近。”
“我沒有。”
他倏地變臉,緊捏著她的下巴,語帶譏諷的說:“還是原本你就是要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算我多事。”
“你……”倪沁擺脫他,攏一攏披散的頭髮,整一整零亂的衣衫。“海天,有時候我為什麼會覺得你好像恨我,是我哪裡做錯了嗎?”
海天怔了一下。“沒有。”
海天丟下這話,開門就走出休息室。
一會兒,門外又傳來說話聲。
“海天,你去哪裡了,剛才我來過這裡卻沒有看到你。”女孩嬌滴滴的聲音。
“有點事要處理。走吧,我送……”
聲音已杳。
她只是他的“一件事”罷了。
倪沁眼眶中的淚水撲簌簌的滴落下來,且越發控制不住,終而掩面低泣。
???
服裝秀那一天早上,飯店貼心的morningcall叫倪沁起床,她梳洗完後,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開啟房門時,赫然看到一束玫瑰花擺放在門邊。
她拿起地上的花,隨附有一張卡片,上面只寫:給我的女孩。
沒有署名。
倪沁的心有絲絲的暖意,臉上不禁漾起甜蜜的笑。到香港幾天所鬱積的愁和苦,讓這一束美麗嬌豔的玫瑰花一掃而荊
她把花插入茶几上的琺琅花瓶,隨之又摘下一片玫瑰花瓣,放入她的粉盒裡,便趕去“紫嫣紅妝自己”的會常
一樣紛紛亂亂、擾擾嚷嚷的後臺,倪沁依舊是緊張,全身還是顫抖,不過這一次她必須自己克服,不能再冀望海天能來安撫她了。
“看你抖成這個樣子,”成安走到她身後並按著她的肩頭。“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今天這一場可是服裝界難得一見的大型服裝秀,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模持兒也照樣的緊張。”
倪沁給他一個感激的笑容。
“要不要來一根?這可能會對你有所幫助,許多女孩都靠它來緩和事前的緊張。”成安遞給她一根菸。
她搖頭拒絕。“謝謝,我想現在要怎麼抖就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