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隻小白影嗖的一聲從外邊跑進宮殿,在跑的過程中,因為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山身上,根本沒發現媚兒跟了進殿。
大山眼尖,在看到媚兒回來了之後,立即一溜煙的往宮殿裡衝進去,侍衛們又不敢貿然進殿,一個個只能幹看著,喜媽媽立即上前道:“大家彆著急,我會抓住他的,他就這毛病,經常要抽幾下才舒服。”
說完,她迅速跟了進去。
南宮嫿看到媚兒空著爪子進來了之後,立即將她抱起來,輕輕撫摸著她光亮的毛髮,“媚兒,紙條送給含恨沒有?送成功了就點頭,沒有就搖頭。”
南宮嫿說完,小媚兒在思考一下後,便堅定的點了點頭,南宮嫿忍不住撫了撫她的頭,把她抱到放著魚的桌子上,一放上去,媚兒和大山便圍著魚開始討論要如何享受這頓美餐起來。
而南宮嫿則冷冷看著外邊,不知道含恨究竟有沒有收到訊息,如果收到的話,那他就有時間通知祁翊了,只是皇帝如此的軟禁她,讓她出行沒有自由,當真好像籠中鳥一樣。
她理解皇帝的處境,作為一國之君,勢必要保護自己的皇位,如果是她,也會選擇扼殺一切有機會扳倒自己的人,可祁翊也是她的丈夫,她是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被殺的。
景仁宮裡,在眾賓客全都離開之後,羽落叫人把安容華找了過來,安容華眼裡迸射出對羽落的恨意,一臉木然的走進去,今天她丟的臉還不夠多麼?難不成羽落還想侮辱她?
羽落見安容華進來,眼裡閃過一抹冷色,便裝得一臉真情的上前,拉住安容華冰涼的手,“容華姐,我等你許久了,今天讓你來,我有一件事情相告。”
安容華冷冷抬眸,將羽落的手一把甩開,沉聲道:“郡主有什麼就直說,何必假惺惺的?就像承諾給我的解藥一樣,到現在還不是空談?把我害成這樣,你滿意了?”
羽落聽安容華這樣說,當即從桌上拿過一隻白瓷瓶,遞給她,一臉關切的道:“以前你問我要解藥時,那時候我把最後一顆弄丟了,沒想到昨天侍婢們在翻找舊物時,將它找出來了。如今你就把這解藥服下,不過三天,你臉上和身上的黑斑就會消失。”
“你當真?”安容華原本以為沒希望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希望,忙一把抓過那解藥,一咬牙,檢也不檢查,便將瓶蓋擰開,把裡面的藥丸吞進腹中,反正早晚也是死,還不如拼了。
“好,夠膽識,不愧為容華姐。”羽落見安容華已經迅速服下解藥,便笑著看向她,“還好姐姐信任我,我找你來,除了給你解藥之外,還有一件事想相求。”
安容華冷冷看了羽落一眼,一臉冷漠的道:“我早猜到了,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你也不會白給我解藥,說吧,有什麼事。”
“容華姐何必對我這麼冷淡?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而且一起患過難,我們更要互相扶持才是,你放心,只要你與我合作,我一定讓你過上一世榮華的日子。這不是祁世子給你取名的真意?他希望你一生一世都過得好,但如今你這個樣子,又豈會實現他的希望?我答應你,只要你與我合作,替我辦一件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下嫁祁翊。”羽落說得一臉的誠懇,可心底卻在冷笑,連棲霞都無法嫁給祁翊,何況安容華,她只不過想用這些話暫時緩住安容華罷了。
安容華淡淡抬了抬眸,在聽到祁翊二字時,麻木的心情終於有了點波動,聲音有些沙啞的道:“你想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你是學醫的,我找你來,自然是與這有關,不過,我聽說,你在皇長孫府悄悄的煉仙丹?有沒有這回事?”羽落緊張的看向安容華,一臉的認真。
安容華登時看向羽落,原來,她早派人監視自己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當即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