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嫿見狀,不解的看向祁翊,輕聲道:“相公,媚兒懷孕一事,真是突然懷的?”
祁翊點了點頭,一臉不解的道:“它是為夫從天山尋來的,跟在為夫身邊兩三年,一直都沒懷過孕,不過性子永遠這麼傲慢,有時還很張狂,剛才為夫說的溫柔都是騙你的,真要比,你比她可溫柔多了,她就是個毛脾氣,見人就咬,不爽了就在府裡上竄下跳,經常把結好的果子揮到地上,抓爛我的名花,從來不消停。不過最近,她變得越來越消沉,也不再像以前那麼調皮了,我給她一診斷,才發現,她竟然懷孕了,真是天大的奇聞,她並沒有和哪隻公貓接觸過,竟然懷有身孕,這件事令我很是氣惱!”
南宮嫿聽完祁翊的話,突然用帕巾捂住臉,咯咯笑了起來,“相公,沒想到你還有當獸醫的潛質,不錯哦!貓懷孕有什麼奇怪的,她肯定是外出散心的時候,漫不經心的在思考什麼,沒發現後面有隻公貓跟蹤,這樣就被那姦夫得逞了。或者,她早就有了心儀的公貓,兩人時間長了,感情好了,看對眼了,自然就睡在一起了,懷有身孕也很正常。她不告訴你公貓是誰,就是怕你殺了公貓,怕失去丈夫。不過,我總覺得她眼神有些哀怨,我真害怕,像她這麼可愛的貓,也有公貓拋棄的話,就真真太可憐了,那公貓也當真沒水平,這麼美的貓不要,偏看上別人,相公,你說是吧?”
南宮嫿仔細分析完,一臉微笑的看向祁翊,等著他對自己分析的誇獎,沒想到祁翊只是眨了眨眼盯著她,南宮嫿覺得奇怪。
等她回眸時,卻發現地上的媚兒正兩眼如銅鈴的瞪著她,咬著虎牙,十分的不滿,好像聽出來了她在評價她的私生活。
“不得不說,娘子你真聰明,分析得太對了!”祁翊說完,牽著南宮嫿,朝西山居主屋走去。
而一直守在後邊的丫鬟們在看到自家世子突然變得這麼好玩之後,一個個好像看天書似的看著他。
要知道,以前的世子,在醉香蘿是出了名的殘暴冷酷,有人惹到他,他直接命人拖出去宰了,醉香蘿可是府裡的禁地,沒世子的同意,誰都不能擅闖,而且世子天天在裡面做些什麼也沒人知道,總之,他從不笑就是了。
世子只是出來見客時,有時候表現得十分溫柔,讓別人當真被他騙了,可只要在醉香蘿服侍的人,沒人不知道世子的真實面目的。
沒想到世子一娶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新婚妻子十分包容寵愛,而且願意和新婚妻子說笑話,又打鬧,單純得像個孩子似的。
可是,後邊的菱紗瞪了祁翊一眼,別以為他對三少奶奶這麼溫柔她就不知道,背後的他可是另一面,只有她們這些貼身服侍和在醉香蘿的下人才知道,其他府的人,都以為她們的世子多麼的溫柔,其實,在他的地盤上,他就是兇殘的王者,輕易惹不得的。
正在這時,南宮嫿已經聽到西山居主屋裡傳來的咯咯笑聲,隱隱還有小孩子圍著房間跑的打鬧聲,十分的熱鬧。
這時,接到訊息的嫦嬤嬤已經率先迎了出來,在看到祁翊和南宮嫿時,她滿臉堆笑,朝南宮嫿恭敬的道:“參見三奶奶,老王妃剛才端著好幾盤糕點回來,說是在你那得的,不過她似乎很生氣,因為你們竟揹著她跑了,出去玩也不帶上她。不過公主放心,老王妃是耍小孩子脾氣,一會你進去哄一下她就好了,她不是真的生你們的氣,她氣的,是另一個人。”
南宮嫿看著一臉溫和的嫦嬤嬤,朝她點了點頭,便從後邊玉萼手裡接過一封紅包,遞到嫦嬤嬤手裡,“多謝嬤嬤提點,嬤嬤客氣了,孫媳這就進去服侍祖母。”
嫦嬤嬤也不好推辭,笑了笑,便把紅包接了下來,南宮嫿則和祁翊進屋,一走進那主屋,裡面的歡聲笑語更是大聲,等南宮嫿和祁翊一進來時,突然,裡面的人像竄通好似的,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