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爺爺那一關就過不了。”
“關爺爺什麼事?”爺爺又不是他爺爺。
“你不要忘了,在爺爺的主持之下,他可是準備要娶梁安萱的,而且婚期已經逼近了,你以為爺爺會讓他悔婚嗎?”
“那種事情還不簡單?”她可是信心十足,“我都能夠死裡逃生了,還有什麼事是無法阻止的?”
“事情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於用和沒那麼樂觀。
“放心。”於若能跳下床。
“喂,你想要去哪?”
“當然是去看小亞哥啊。”
“不用去了,爺爺在他的病房裡,你現在別去打擾。”於用和輕輕一推,把她推回床上。“你還是乖乖地給我躺好,不要逼我動手。”
“爺爺在剛好啊,我可以順便把事情說清楚。”一次跟兩個人說清楚,不是省事多了?
“閉嘴,順便閉上眼睛,你有吸入性的嗆傷,給我安份一點。”
“我已經睡飽了。”她不覺得有哪裡不舒服啊。
“繼續睡。”
獨裁!於若能偷偷在心底暗罵,但還是乖乖地閉上眼。無所謂,反正已經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往後多得是時間。
她心裡暗暗竊喜著,一會兒,聽見有人入內的聲音,她不由又張開眼。
“好點了嗎?”季軍烈打招呼。
“好極了。”於若能嘿嘿笑著。
“感謝我吧,這一次我只幫忙救災,沒急著要搶頭條。”他抓了張椅子,大剌刺地在病床邊坐下。
“哼,你要是真有種把這件事情外流出去,你遲早丟工作。”於用和皮笑肉不笑地道。“火勢在風的助長下蔓延得那麼快,你要膽敢在那裡拍照而不幫忙救災,我就不要你這個朋友。”
“所以,我很乖啊。”
“火勢有那麼大嗎?”於若能愣愣地問著。
“很大,還發生爆炸呢。”他心有餘悸地回答,“我們趕到時看到這一幕,原以為一切都完了,翻圍牆進去,瞧見言敘亞和你昏倒在地,我們才鬆了一口氣。不過言敘亞那傢伙也真是了不起,把衣服脫下包在你身上,所以你身上幾乎沒受什麼傷,反觀他啊,頭髮也燒了,燙傷範圍至少佔全身二分之一,由此可見,他果然是很喜歡你。”
所以,他徹底失戀,也徹底放手了,決定祝福她。
“姐,你還說他沒什麼事!”於若能抬眼瞪去。
季軍烈說的那些事,她一點印象都沒有,應該是她昏迷之後發生的事吧。
“死不了。”
“姐!‘太可惡了,居然誆她。”我要去看他。“
“不準!”於用和冷冷瞪去。
“姐!”
於至可見狀出聲道:“姐,我看可以去幫若能辦出院手續了吧?”
“你去。”
“但是,我待會兒要去爺爺那裡。”
“嘖。”於用和啐了聲。“季軍烈,幫我盯著她。”
“哦。”
於家兩個姐姐一前一後地出門。
“季軍烈,我爺爺是待在哪一間房,你記得嗎?”於至可臨走前,突然轉頭問。
“我知道。”他應了聲,不解她為何多此一問。正忖著,一隻小手揪緊了他的衣領。
“帶我去。”於若能不知何時從病床上爬起,惡狠狠地威脅他。
季軍烈瞅她一眼,無奈嘆口氣。
他不管了。
“一個星期後的婚禮依約進行,就這樣說定了。”病房裡傳來於文鮮一貫低調的嗓音。
“可是,敘亞的傷不是還需要再靜養幾天嗎?”梁安萱看著躺在病床上不發一語的男人。
“放心,不過是一度灼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