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山都爬遍了,可是這裡我怎麼從來沒來過,話說我現在到底在什麼位置啊?”
手中拿著地圖顛來倒去看來看去,又看了看周圍沒多大變化的環境,令他無比憤悶,他受爺爺的囑咐來到老家後山,家鄉是在南方極其偏僻的鄉村,後山是原始森林從未開發過,然而他的爺爺陳若河卻命他來這裡尋找一樣東西。
然而陳東卻鬱悶的迷了路,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裡可是他沒來過深山老林啊,木有訊號木有人,指不定再來個野人什麼的把他綁了煮煮吃了,陳東無奈的想著要是和蠻荒森林一樣,腦海中有地圖就好了,路痴傷不起,黔驢技窮的陳東只好一步步摸索前行。
拿著砍柴刀一刀刀的清除阻礙,走在前進的道路上,突然間陳東腦袋恍惚了一下,耳邊似乎響起了一道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吾之後人,來到吾之身邊。”
陳東晃了晃腦袋,奇怪的想著最近沒睡好嗎?前幾天回老家的路上,越是接近老家,或者待在老家越久,神志就總是容易模糊,有種睡覺的**,有時候還有什麼聲音在陳東耳邊響起,而且小時候殘存的記憶一直都很模糊、曖昧,然而這次卻偏偏那麼清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拍了拍腦袋拋開那些想不出答案的問題,繼續向前進發,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漸漸變暗,陳東的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這時他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勁,對於研習了奇門遁甲的他,對方位和時辰尤為敏感。
然而這片叢林,不對,應該是整座山脈都給他相當模糊感,辨不清東南西北,陳東自語道:“難道我身處在陣法之中,或者說這是個天然大陣?若是如此那麼我沒來過這裡也就情有可原了,這裡應該是一個**於世的空間結界甚至是領域!”
然而望著四周連綿不絕的山脈,陳東卻是一陣頭大,小時候爺爺都任由陳東在大山的深處玩耍,可是現在才發現這裡竟然還有他沒發現的一片廣闊的天地。
隨著天色越來越暗,一道聲響傳來,彷彿遠天的戰歌肅殺、蕭然,這時聽到聲響的陳東,他的眼眸也漸漸開始灰暗。
他似乎又有些睏倦,自己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陳東暗想有些不妙,咬破嘴唇讓自己清醒些,隨著口中散發著淡淡腥味,強烈的睏倦感瞬間將疼痛淹沒。
他口中似乎在回應那道聲響輕聲呢喃,他神情呆滯的仿若提線木偶般徐徐前行,如果有人看到此時的他,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神志不清的陳東一步步的走向叢林的深處,來到一處深谷中,一路上沒有一隻動物,周圍安靜的出奇,透著一股詭異與陰森,陳東依舊沒有意識的慢慢前行,彷彿是受到什麼召喚和引導一般,然而他腰間的降魔杵卻開始散發著強烈的佛光。
這時陳東來到了一處幽谷中,這裡環境幽雅,空氣中散發著清新的味道,有些巖壁上佈滿了青苔,陳東踩著郁郁青青的草地,來到一處巨大的石壇前,在這寂寥無人的深山老林竟然有如此壯觀的人造景觀,這座石壇似乎是古人祭祀所用,上面的青苔和裂痕述說了它存在的悠久。
失去靈魂一般的陳東嘴中輕聲呢喃著什麼,又像是在唱歌,又像是在述說著這裡曾經的滄桑,緩緩走上石壇停在一面巨大的石碑面前,雙手微微放在石碑上輕輕的撫摸,灰暗的眼眸中竟落下了兩行晶瑩的眼淚,他依舊面無表情的輕聲呢喃著什麼。
這時石碑出現了變化,原本佈滿柳條和青苔的石碑泛起了無數的紅色光線,交錯連通的將自身周圍的植被清理乾淨,沒有了植物遮擋的石碑顯露了它原來的樣貌,通體漆黑有著兩條顏色不一的花紋,一道是赤紅色、一道是青藍色。
陳東的雙手也開始佈滿紅色的絲線,如同血管一般清晰,似乎與石碑上的有所感應,一陣奇異的波動開始蔓延開來,他的右手一道青藍色的花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