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此刻天已大亮接近晌午,俗話說,太陽都曬屁股了,她還賴床上呢。
呃,不對,床上?她怎麼應該在床上?
一個鯉魚打挺,秦凌飛從床上起來,看著周身衣物完好無損,拍了拍胸脯呼了口氣,她斜眸,對著外面強烈的目光摩擦著牙齒“南宮影!”
她昨夜明明在南宮影的床邊站著睡著了,那時候他還輕微燒著,如果不是他將她弄到床上去的,那就是這院子鬧鬼了。
可事實證明,南宮影的確是起來過的,因為他昨夜躺下去的姿勢不對。
她雙手叉腰,如母夜叉般居高臨下質問“說,是不是你給我弄上床的?”
南宮影原本在閉眼小憩,聞聽此言,他翻了個白眼“想把你弄上床還真是不容易,你知道我身上大部分的傷口已經重新裂開了嗎?”
聽著南宮影的畫,秦凌飛怎麼就覺得這麼彆扭,她這叫自我防範意識強烈。
“我說南宮影,你這意思我還得感謝你,磕頭謝恩咯?”好在他受了傷,若對她圖謀不軌,她還傻不了機的沒反抗能力呢。
南宮影乾澀一笑“謝恩就免了,替我重新爆炸下傷口,就當作昨夜的報酬吧”
他說的慷慨激昂,恬不知恥,好像秦凌飛必須得這麼做一樣。
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側過頭時嘴角掛著的笑意,玩她?很好!
“好啊,不過你可別後悔!”
她可從來不是什麼善類,別人對她好,她就對人家好;別人對她不好,她會想著法子折磨。
這裡興許是提議為南宮影準備養傷的地方,白日再進入隔壁房間,仔細一看,各種藥類相當齊全,手中拿著厚厚的繃帶,她嘴角噙著抹陰森森的笑,肩頭哆哆嗦嗦的“開工嘍”
南宮影似乎很相信秦凌飛一定會好好對待他,一直逼著眼睛隨意秦凌飛擺弄,也不怕她突然起了殺心。
秦凌飛忍不住疑問“如果我現在殺了你,輕而易舉”
“但你身上沒有殺氣”南宮影說的極為肯定,他雖然不是天下第一殺手,但跟在乾爹身邊多年,為他殺過的人數不勝數,他和正規的殺手一樣,不管距離多遠,都能在第一時間分辨出此人的心態。
秦凌飛“哦”了聲,隨後又試探性打探“那天為什麼不把我抓到老東西那兒,而放了我?”
南宮影聞言,依舊緊閉著雙眸,不知道是困的厲害,還是不想面對。
“那你昨夜又為何救我?”
秦凌飛嫁給皇上,就註定是皇上的人。而他自小跟在乾爹身邊,為乾爹做事,就代表是乾爹的人。乾爹想要覬覦皇位,他一清二楚,代表她們兩個天生就是敵對,而敵對卻要救敵對,這是什麼說法?
秦凌飛絲毫沒停手中的動作,反而有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傑作嘿嘿賊笑,她說的簡單明瞭“不管是敵是友,我從不欠人什麼,昨夜之前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把你帶回來,已經還了恩情。昨夜之後是你出錢買我辦事兒,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秦凌飛還知道這個道理,至於現在嘛,你一會兒看看就知道咯”
南宮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似乎很蠻夷秦凌飛的解釋,但他同樣和她一樣有著許多困惑。
“那一日ni什麼都聽到了,我很好奇,對於軒轅逸和你爹爹,你會站在哪一方?”
聽到南宮影這樣問著,秦凌飛不僅停下了手中的舉動,她一也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但她更是萬般肯定,誰也不能覬覦軒轅逸的皇位,當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肯定,但現在想象,她似乎對軒轅逸那個暴躁男上心了。
這些日子跟在軒轅逸身邊,他起早貪黑處理國事,十分認真,十分嚴禁,是名正言順的仁君。
他不好女色,也不殘暴,他就事論事,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