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光了。
李奇輕笑一聲。
“抱歉,但我實在看不出來你有被嚇到。”
“我的個性向來比一般人ㄍ�ㄥ上,即使真被嚇到也不會讓你知道。”
“這樣不太好。”他皺眉搖頭道。
“你到底有什麼事?”她瞪著他問,不想在這陰暗無人的地方多待下去。
“想請你幫個忙。”
“如果是工作方面的事明天請早,如果是私人的,抱歉,我想我擁有拒絕的權利,失陪了。”
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來到車旁坐入駕駛座中。然而令她驚訝的是,他竟也從另外一邊的車門坐了進來。
“你別太過分!”饒從夫倏然轉頭朝他怒斥,卻發現透過車內燈的照映,他的臉色蒼白得令人心驚,額頭上甚至還冒著汗。
“你不舒服嗎?”天生的心軟讓她忍不住開口,遲疑地問。
“你答應要幫我忙了嗎?”李奇虛弱地靠在椅背上微笑道,全身的肌肉繃得死緊。該死的!他暗暗地詛咒,剛剛彎腰入車的動作讓他的傷口痛上最高點。
“除了送你到醫院,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
他霍然大笑一聲,隨即自唇際逸出呻吟。
“你到底是怎麼了?”她皺起眉頭。
他大吸一口氣後搖頭。“既然你都已經明確的表明拒絕,我也不能強迫你。”
他開啟車門,困難的抬起一隻腳跨出車門,這讓一旁的饒從夫看得直皺眉頭,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他。
“等一下。”
在她意外的拉扯下,李奇不得不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對她低咆出聲,痛死了。
饒從夫小心翼翼地伸手掀開他右側的西裝外套,因為她發覺他似乎一直將左手放在右腹側,令人不禁有些懷疑。
眼前的景象是觸目驚心的,刺目的血染紅他的白襯衫,還不斷滲出他壓在傷口的指縫,滴落西裝褲上。
她駭得倒抽了一口氣。
“我送你到醫院去。”她立刻決定。
“謝謝你的好心,但我不能到醫院去。”李奇將外套拉回原位,扯唇微笑道。
“為什麼?”她不知道他怎麼還笑得出來,一般人一定早因此昏厥過去。
“因為我受的是槍傷,但我並不想上報。”
“比起你的命,哪個重要?”天啊!這是什麼爛理由?
李奇沒有回答她,仍繼續作勢下車。
“喂,你真不要命呀!”饒從夫迅速地下車繞過車頭,阻止他下車。
“放心,這裡沒別人,如果我真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你見死不救的。”
她狠狠地瞪他一眼。
“你以為我真那麼愛多管閒事嗎?我是怕你死後,我會良心不安。”說著她強迫他坐回車內,砰的一聲地將車門關上,再繞回駕駛座。
“我堅持不去醫院。”
“殯儀館呢?去不去?”
他輕笑一聲,隨即倒吸了一口氣。
“你這個人真奇怪,受了槍傷竟然還笑得出來。”她瞄了他一眼。
“這就叫做苦中作樂。”他微喘息道,聲音明顯地虛弱下來。
“誰想殺你?”
“我會查出來。”他堅定的說。
“生意上的對手?”
“如果是的話……就不必請你幫忙了。”
其實他會遇上她也是巧合,因為離開餐廳後,他先是向下屬探聽有關她的一切,然後便請他們讓今晚搭便車的他提早下車,沒想到竟遭人狙擊。
受傷的他逃入停車場躲避,等壞人離去,正巧看見電梯門開啟,而出來的竟就是她。
“什麼意思?”她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