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展示品都十分的昂貴,看得疾影等人心花怒放,為即將到手的財富雀躍不已。
「你們留在外面奏樂就可以了,裡面的貴賓只想看她一個人跳舞。」進入屋內之後,另外一名侍衛開口說道。
亞荻點頭表示同意,事情也未免太順利了吧!因為這表示她一開始跳舞,疾影等人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搜刮屋內的東西。
「亞荻,你自己要小心,一有事情就喊我們!」疾影小心地提醒。 畢竟現在的亞荻是裝扮成美麗的舞孃,說不定對方會乘機做出什麼下流的勾當。「我們得手後會引起騷動,你得找個機會溜走,知道嗎?」
「不用擔心,別忘了,我可是將來大陸上最有名的戰士。」亞荻抬起下巴,自信滿滿地保證。
說完後,亞荻就踩著曼妙的步伐進入屋裡,準備表演了。
※※※
不對勁!事情真的不大對勁!
雖然四肢本能地隨著音樂擺動著,舞蹈看起來依舊曼妙動人,但只有亞荻心中明白,此刻自己十分清醒、並不像剛才在慶典上,整個人徹徹底底地融入音樂之中。
或許是少了那種熱鬧的氣氛,也或許是少了群眾熱情的吶喊,但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與那個隔著一層薄紗、卻以一種肆無忌憚的方式注視著自己的目光有關。
聽侍衛說,薄紗後面那個人,是一個身分尊貴,不能輕易得罪的高貴客人。
哼!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的身分地位,對旁人隨便做出無禮要求的貴族,有什麼了不起的!亞荻心中這麼想著,絲毫沒有方才跳舞時的快樂,只想趕快跳完這首曲子,同時也在內心祈禱,最好疾影他們將這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搬光,讓這個目光無禮的人多少得到一點教訓!
一曲舞完,亞荻彎身行禮,盡責地扮演舞孃的角色。
啪啪啪啪!薄紗後傳來了的掌聲,或許是隻有一個人拍手的關係,在亞荻聽來不單沒誠意,反倒像是奚落的掌聲。
「大人,我可以離開了嗎?」亞荻以偽裝的恭敬問道。
「進來,我要當面給你獎賞。」低醇嗓音的主人以尊貴的語調吩咐著。
亞荻腳步一頓。耶!這聲音好熟,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似的,但不可能,自己不可能認識這種有權有勢的人!
「進來。」嗓音新增了一絲不耐,再次催促。
「是。」亞荻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舉步向前。嗯,就看在疾影即將搬空他財產的分上,見個面應該也無妨。
「抬起頭,讓我看看你。」當亞荻掀起薄紗進入後,對方再次下達了命令。
「是。」亞荻強迫自己換上了虛偽的笑臉,以緩慢的動作抬起了頭——這個差遣侍衛強制將她召來,並且以傲慢語氣下達命令的男子,此刻以一種優雅的姿態橫臥在軟榻上,任由一頭黑髮散在肩上,以一種炯炯有神、肆意欣賞的驚豔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
「是你!」不同於對方的驚豔,亞荻在抬起頭的剎那,錯愕了一秒,隨即像是一頭髮狂的野豹般撲到對方的身上,粗魯地拽起他的衣服怒斥道:「你覺得這樣戲弄人很好玩是不是?神經病!莫名其妙!今晚的一切統統都是你和疾影串通好的惡作劇對吧!要我扮成舞孃,再嘲笑我的模樣!混帳!可惡至極!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臭鬼梟!」
以震耳欲聾的聲音將對方吼了一頓之後,亞荻這時才發現了幾個不對勁的地方;第一,對方的表情看起來很困惑、很無辜,如果不是他的演技太好,那就是真的被自己嚇傻了。第二,鬼梟的頭髮向來都是這麼光滑柔順嗎?認識鬼梟這麼久,她可不認為他是那種會在頭髮上抹香精、花粉的人。第三,這人的體格和鬼梟比起來,實在差太多了,至少,不管自己的臂力再怎麼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