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去。”劉徹擺擺手,點點頭。
踉踉蹌蹌的朝著床走去,話說我以前總覺得踉蹌一詞,就是把鞋甩丟的象徵。果不其然,沒走幾步,鞋子不願意的從腳上掉下來。
“小姐,慢一點。我扶你過去。”還是小霜體貼,我笑嘻嘻的對她說。”還是姐姐你好,知道我睡不著,給我酒喝。不過那些酒你從哪來的?不會是偷偷出宮了吧!”
小霜哭笑不得。小心翼翼的給我安置在床上回答,“說什麼胡話呢,這孩子,真是什麼想法都敢有,那壺酒本來就在那裡,是從陳家來的時候帶的。幾時成了我偷偷出宮?”
哦,它是我帶進來的。原本就在那裡。只是,我沒發現。
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麼。馬車,沒有停止過,也不曾見過誰上車或者下車。隆慮公主一直就在那裡,她就呆在那裡啊。只是我們,沒看見而已。
“啊小霜,我知道了。”
“嗯嗯,你知道了,快睡吧,醒了再說。“蓋好被子,小霜不留情面的離開,看葉不看我一眼。腦子裡的響聲停止,眼皮不停的打架,我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思緒不受干擾,屢清楚一切之後,才合上雙眼。
隆慮公主是嗎?真是又一個任性的阿嬌,希望你的存在不要讓二哥過得太辛苦才好。
明天,就將是一場繁雜但又不算是艱鉅的任務吧!
一夜無夢,醒來神清氣爽,頭腦清晰,不再疼痛。除了……撐著頭看著一切的劉徹外,畫面真是美極了,妙極了。
“早啊,阿嬌。”眼神迷離的沒人突然對我打招呼,我的心跳不停的跳著,飛快的蹦躂不受自己的控制。
暗罵自己是個沒出息的,要知道劉徹比你還小三歲啊,十幾歲的小正太,初中而已。喬曉晨拜託你不要花痴了。對了,我不是陳阿嬌,是喬曉晨,要比眼前的劉徹大二十幾歲,可不是三歲。
但21世紀是在公元前兩千多年後,這麼一算,劉徹又大我兩千多歲,那區區二十幾年,的確不足掛齒。清零的大腦,再次被各種訊息侵佔,為了避免昨天的悲劇再次發生。
我一個激靈趕緊蹦到地上,赤著雙腳站在那裡與某人對峙,“你,你怎麼又睡在這上面啊。”
有幾夜,劉徹都是乖乖的打地鋪,等到一大早的時候人已不在。小霜好幾次明著暗著對我說明它劉徹金貴的太子身份,是不能睡在地上的。可面對我的死不悔改,她也只好搬來幾床被子,鋪的下面和床一樣柔軟舒服。
引得其他小宮女和太監紛紛不解,她只得解釋,“小姐怕冷。”所有人爭相點頭,表示明白,於是房間裡被子越堆越多,簡直能把整個地板鋪滿,好幾次劉徹還“邀請”我睡到地上去。
雖然心裡癢癢的,但還是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床這塊淨土,我是堅決要守好的。
“我昨晚也喝多了嘛,不知怎麼就爬上來,哎呦,阿嬌你不要計較這些啦!”
“不計較,我怎麼可以不計較,這可事關我的……”名節二字沒好意思說出口,說出來也被看做是小題大做,人都嫁了過來,還說什麼名節不名節的,招人笑話。算了,算了,煩躁的搖搖頭,“你下次記得就好,這回,就不計較了。”
劉徹不以為然的轉過身去寬衣解帶,嚇得我遮住雙眼,高聲狂吼,“死變態,你幹嘛!”
然而變態卻很無辜的開啟櫃子,取出衣服說,“換衣服啊,阿嬌你不換嗎?“又是我小題大做了。都說劉徹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有什麼可怕的。不看白不看,這麼想著,我放下手來,”換啊,當然要換了。我先找找看。“
開啟衣櫃,小霜擺放的工工整整。一件一件,我都不知道它們應該放在身上哪一個部位。若是任由自己的創意發揮,不僅會被劉徹以及外面的人笑話,出門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