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幫您,這件事您的確做的不對啊。
木主夜闖後宮劫持三殿下時屬下也在場,木主那囂張程度完全是罪有應得!相爺您又不是不知道三殿下是皇上的心頭肉,木主拿三殿下要挾皇上,皇上沒有當場格殺,已經是看在昔日的兄弟情分上,請相爺三思,勿讓皇上難做!”
果然是他。
江踏快被他們弄瘋了:“皇上還說了,相爺如果是為了木主的事求見,請相爺也拿出誠意,要一物換一物……恕屬下冒昧問一句,到底是什麼事啊,您和皇上要惱到這一步,幸好皇上沒有真生氣,給了相爺挽回的機會。”
江踏偷偷在夜相耳邊道:“木主在裡面可不好過,但皇上看在昔日情面上也沒下殺手,可讓皇上如此放人,我後宮的守備還有何顏面見人。
再說木主犯的是滔天在罪,萬死難辭其咎,所以不是屬下說,皇上想跟夜相換什麼,夜相趕緊換給皇上就是,也別讓皇上難做。”
隨影冷笑一聲,不禁想仰天大笑,好一個機關算盡的皇上,用木歸兮威脅相爺!好一個‘別讓皇上難做’。
隨影忍不住上前一步:“相爺,既然都撕破臉了,您還有什麼好怕的!”
夜衡政卻望著巍峨的宮門,來來往往的侍衛,心裡猶如上空掠過大雁,剛來之初就明白會走的結局,只是他們如今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元謹恂是告訴他,以後君臣有別,各自為政!他以後不動林逸衣,他以後和她也不能再越過他能容忍的底線。
“相爺!”事情怎麼能就那樣算了!現在更是避而不見!知道自己沒臉見人還有臉提條件!皇上欺人太甚!根本是過河拆橋!
夜衡政收回仰望的目光,平靜的問:“木歸兮現在怎麼樣了。”
江踏趕緊道:“如果相爺答應皇上的條件,屬下這就帶相爺去見木主。”
“相爺!這個條件絕對不能答應!”
夜衡政平靜的道:“前面帶路。”
“相爺!”
江踏聞言頓時驚喜:“相爺請。”一腳別開隨影這個莽夫,勸和不勸離,膩膩歪歪的膩歪什麼,非讓相爺和皇上反目成仇嗎!
……
半個月前。
元謹恂來到天牢看著吊在刑架上傷痕累累的木歸兮,目光冷淡的撥弄下爐火裡的鐵烙:“朕可以答應你讓夜衡政出任三殿下的太傅,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木歸兮抬起狼狽的容顏,陰冷的盯著元謹恂,一字一句的道:“你做夢!”
“好,我一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三殿下處死,到時候咱們一起下地獄,你看看夜衡政會不會恨你害死了他和林逸衣的孩子。”
“哈哈!元謹恂你這個禽獸!”
元謹恂放下鐵烙,神色如常:“以前這不就是我們必須讓敵人深信不疑的目標嗎?忘了嗎?沒關係再體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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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以透一下劇,木歸兮是個嘴不把門的,就算談妥了條件,他也不定會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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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木歸兮可笑地看著金袍包裹下的元謹恂,嘴角上的血一點點滴下,笑容越加猙獰諷刺:“你不用虛張聲勢,你不敢殺了我——”
元謹恂態度隨意:“你可以試試。”
木歸兮神色越加散漫,毫不畏懼:“你當然不敢,否則早在氣的失去理智時後就會殺了我!現在怎麼可能繼續。林逸衣雖然不喜歡我,但如果我死了不免會覺得唇亡齒寒,對我都能下的了殺手,距離殺夜衡政也不遠了吧,你說她會不會覺得處處危機,把你先殺了以防萬一,哈哈!看把你嚇的!元謹恂你越來越像你了!”
元謹恂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