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有薄時琛在,若是對方真有歪心思,肯定也會被掐滅。
這邊,目送兩人離開後。
單星闌開口道,“薄總,可是有話想對我說?”
不然他又何必支開她。
薄時琛這時也收回視線,轉而看向單星闌說道,“我這人心眼小,不太喜歡別人惦記屬於我的東西和人。
我在這想勸單總一句,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別總是將自己禁錮在以前,自己不好受不說,還會連累她人。”
單星闌聽後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笑了笑,說道,“薄總說的是。”
說完舉起酒杯,說道,“薄總,我敬您,祝你們永遠幸福。”
明人不說暗話,和聰明的人打交道就是比較省心。
薄時琛見單星闌已經明白自己的心思,也就沒有再挑明,舉起酒杯同飲。
次日,單星闌就乘機離開了帝都,飛往了意國。
飛機上,單星闌望著熟悉又陌生的帝都,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不知道下次回來是什麼時候。
也有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
這次其實他也可以不回來的,但是回來也是想再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如今他也算是得償所願。
該放下,去尋找自己的新生活了。
即使不能放下,他亦是不能再打擾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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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的時間轉瞬即過。
很快便來到了盛雲亭婚禮前夕。
當晚,盛若顏陪著田湘昱來到了她的房子裡。
原本說是準備去住酒店的,從酒店接親。
但盛若顏覺得還是從她這裡出嫁得好。
先不說兩人從小的友情,就憑田湘昱以後就是她的嫂子,她都希望田湘昱的婚禮能無憾。
畢竟這裡田湘昱曾經住過。
盛雲亭也提議說從他們兩小口的家接親,但被田平直接拒絕了。
怎麼說都是嫁女兒,又怎麼捨得讓她飽受質疑。
雖然他知道盛雲亭是好心的。
最後他提議不行就從酒店出嫁。
畢竟他常年在津市,在帝都也沒有落腳處。
最後還是盛若顏提出她有這麼個地方,田平也就欣然答應了。
從盛若顏這裡出嫁,總比酒店好。
當晚,田平帶著小兒子回了盛家安排好的酒店。
距離田湘昱這裡也很近。
畢竟他們都是男丁,大晚上住一起總是不方便的。
於是他們決定明早過來。
晚上,盛若顏洗完澡出來便看到田湘昱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走過去坐下,問道,“怎麼了?”
田湘昱轉過頭看向盛若顏,“若顏,我明天要結婚了。”
盛若顏聽後笑了笑,“嗯。有點緊張?”
田湘昱點點頭,“有點。但更多的是覺得不真實。”
“我曾經以為幸福會離我很遠很遠,很有可能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自己喜歡的,又剛好喜歡自己的。
如今老天爺告訴我這一切馬上就要成真,我有點覺得不真切。”
盛若顏很能明白田湘昱的想法。
沒有被幸福寵溺過的人,當看到幸福跟自己招手的時候,很容易會覺得不真實。
畢竟幸福對她們來說可能是奢侈品。
別說是田湘昱,以前的她亦是如此。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們也算是同病相憐。
盛若顏開口安慰道,“湘昱,你要想,你這麼優秀,又這麼善良,值得所有的偏愛和喜歡。
我哥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