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此次是下了決定的，他一不再喝酒如狂，二不再強姦像吃菜一樣。做到這兩點，對道德高尚的人來說，不算什麼，根本不算什麼，可對虎子來說，是很不容易的，是很具有挑戰性的。

再難的事情，也要做啊，誰讓自己是男子漢呢。說不做，就不做，不喝酒能死啊，說不幹就不幹，不強姦別人，有那麼難嗎？不強姦，能死啊。虎子在內心反反覆覆強調那“色空”二字，他堅定自己的決心，堅定自己的決心。

既然走上法術這條路，就該把這條路走完，就算跪著，也要把它走完。每天都要有出去跟猛獸較量的安排，虎子去叫黑雄姿，兩個人一塊去荒野山林中鍛鍊。

他們一路同行，快步如飛，就進入一片山林，這山林並無多少樹木，只不過有石頭，只不過有樹，還有小溪水，還有一個小瀑布，他們經過瀑布時，在下面的水潭邊喝飽了涼水，繼續上路。這幾天，不知怎的，天氣悶熱，動不動就渴。黑雄姿這兩天，每天都喝三千毫升的水，他要求虎子也這樣。

虎子：“老熊啊，你說這世界上動物有那麼多種，猛獸也很多，可咱們知道的動物能有多少呢？我也不是動物學家，知道的動物很少的。咱們用法術跟猛獸們較量，較量過來較量過去，無非是那幾種老生常談的猛獸，多沒有意思啊，也沒有新鮮花樣，供我們練練。”

黑雄姿：“你說你不是動物學家，難道我就是動物學家嗎？我也不知道幾個動物，咱們能在這低階地段練習法術，就不錯了，湊合打吧，有猛獸打就不錯了。”

虎子：“你還記得咱們沒有法術的時候嗎？見到猛獸都怕，就差尿褲子啦，你說實話，你沒有法術的時候，見到狼，有沒有尿過褲子？”

黑雄姿：“你才尿過褲子呢。洪水氾濫初期，有法術高強的人保護沒有法術的平民，可後來，也沒有什麼法術高手管了，因為他們也有他們的事情做，他們可忙著哩。”

虎子：“已經給你說過了，自此以後，我再也不去做壞事了，我的寢室已經貼了字，一張是酒央，一張是色空。”

黑雄姿：“好啊，好孩子，只要你不再幹壞事，就是好孩子。殺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一時收手，你肯定不習慣吧。”

虎子：“洗手不幹是我自己的決定，你也瞭解我，我決定的事情，就不輕易改變。”

虎子和黑雄姿似乎跟那些猛獸有緣分，老是那幾種猛獸，過來想吃他們，他們當然不讓吃，他們倆都練了法術，就用法術攻擊猛獸，結果戰勝猛獸。這樣的故事，發生過太多次，在其他人身上發生過太多次，可虎子和黑雄姿是初次與猛獸過招，他們還是很有新鮮感的。

能在五靈山展現自己學到的東西，還是挺有成就感的，黑雄姿也不用賣武器，單是打下的獸皮，都能換些小說幣，虎子也不用搶劫，單是猛獸的肉、骨等身體零件，都能換取銀兩，他們掌握了些法術，足以餬口，這真是學習改變命運，學習成就未來。

虎子是黑雄姿的朋友，黑雄姿也把虎子當朋友，黑雄姿是虎子的朋友，虎子也把黑雄姿當朋友。他們經常在一塊兒說些有趣的話，很多的話都包含酒或者女人，而他們對自身嚴格要求之後，就不再談論酒，覺得酒惡心，也不再談論女人，覺得女人都是狐狸精。他們高談闊論一些哲學問題，談人生、生命、理想。他們談得投入，聊得深切。

可是，他們有時候是說不出話來的，走在一起，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有時就無話找話，可說完這些話，又沒話了，就硬是沒話找話，虎子：“我想吃屎，你呢？”

“為什麼想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