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平時都是待在房間裡的。”
“院長好!”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她臉上帶著明媚的笑,看起來很開朗的樣子。
“嗯,小夢也好,有沒有照顧好弟弟妹妹呀?”院長笑眯眯地看著她。
“有!”小夢大聲回答。
“小夢真乖!去玩吧!”
“院長再見!”小夢說著跑開了,又融入到了一群孩子裡。
院長轉過頭對他們說:“那個小女孩叫袁夢,是剛出生不久就被遺棄的,只有一張紙條寫著她的名字,她有先天性的心臟病,但人卻特別堅強懂事。”
顧彤彤和傅斯言都沒有說話,這時隨意說著同情的話似乎才更加正常,但這種話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一次的節目錄制的可以說是十分失敗,節目組想拍到的感動、同情都沒有出現,而且似乎是因為孩子們的病情,顧彤彤和傅斯言都很壓抑,他們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著這些孩子忍受著疾病的摧殘,卻依舊頑強快樂的生活在陽光下。
他們今天的任務很簡單,就是陪著小孩子們玩耍。兩人的心情依舊沉重,但是陪著孩子們的時候卻依舊帶著笑容,希望可以給他們帶來哪怕一絲的溫暖。
一群孩子圍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彤彤姐姐,我最喜歡你了!要是我長大能像你這麼漂亮就好了!”一個小女孩拉著顧彤彤的手,羨慕地說道。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整個人都很可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兔唇。
“會的,一定會的。”顧彤彤摸著她的頭,微笑著說道,“身上有缺陷的孩子都是天使,上帝為了可以找到他們,才在他們身上留下了印記,這個不是缺陷,是上帝的吻。”
“哇!真的嗎?我們是天使嗎?”一群小孩子都驚奇的看著她。
“是啊!”顧彤彤笑著,眼裡卻又說不出的辛酸。
“那彤彤姐姐,你也是天使嗎?”小女孩又問了。
“是啊!我也是被上帝吻過的天使,但是我成功的克服了困難,所以現在才這麼好看啊!”她似真似假地說道,像是在逗他們,又像是在說一個事實。
傅斯言在旁邊看著他們,沒有說話,直覺告訴他,顧彤彤不是在開玩笑。但是就公眾知道的,她並沒有什麼不同的經歷,她的父母是大學老師,家庭和諧,她從小過的也是順風順水,唯一算得上是挫折的,似乎只有三年前的沉寂了,但以這段時間他對顧彤彤的瞭解來看,她並不是那種很在乎這些的人。
他忽然有些好奇了。
傍晚的時候,他們離開了孤兒院。作為任性的代表,傅思言和顧彤彤把這個特質發揮到了極致。
他們直接把跟拍的攝影師打發走了,傅思言叫了助理來接自己,顧彤彤則是低沉的站在一邊。
今天是拍攝的第二天,拍攝結束之後他們就可以回家了,傅思言本著紳士原則開口了:“我送你回家。”顧彤彤點了點頭,沒說話。
在坐上車之後,傅思言開口了:“你……還好嗎?”
“沒事。”顧彤彤說道,臉上是無盡的悵惘與迷茫,“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放學我媽媽來晚了,我就站在門口等她。然後,來了一個大姐姐,她說我媽媽讓她來接我,我就準備和她走。幸好,在她差一點把我帶走的時候,我媽媽來了。雖然沒有發生意外,但是那個大姐姐拽著我胳膊的力度我卻一直都忘不了,這也是為什麼我說我也是被吻過的天使。”
“所以……你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傅斯言猜到了什麼,斟酌著開口。
“你怎麼知道?”顧彤彤有點驚訝,“沒錯,我不喜歡人多的場合,尤其是陌生人的觸碰,這會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自在。不過,在進入圈子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