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說倒也是。”
………………
秋宴坐在一邊,聽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肆無忌憚地討論宋嘉年。他抓劇本的手下意識攥緊。
五年沒見宋嘉年,他差點快要忘記這個被褚文山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富家小公子了。這麼多年秋宴從沒在宋晗昱嘴裡聽到多少有關於他弟弟的訊息,只知道宋嘉年有一天忽然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他起初以為是許樂文那件事給宋嘉年打擊太大,小少爺一怒之下出國去了。於是更加對自己的處境惶惶不安,生怕褚文山他們從許樂文嘴裡套出什麼找到他。但是過了許多日子都不見風聲,他又多少安心了下來。而宋嘉年這一消失就消失了五年。
秋宴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宋嘉年。
他變化實在太大了!和五年前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
五年前的宋嘉年除了有一副好樣貌外,實在看不出其他的特點。性格又柔柔弱弱的,像是被圈養起來的小羊,溫溫吞吞。所以秋宴才敢打主意在他身上。
但是現在,宋嘉年穿起了西裝大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對待陌生人笑得得體而疏離,眼睛帶著不可侵犯的銳氣。
如果說五年前的宋嘉年是一塊鈍鐵,那麼現在的宋嘉年已經成為了一把帶鞘的刀,脫鞘時銳意盡顯、鋒芒畢露,歸鞘後沉穩柔和。
他已經真正成為了一個危險的男人!
秋宴死死掐著手心,很多年前那股子莫名其妙的嫉妒心又再一次冒出來。
他嫉妒宋嘉年,太嫉妒了!
☆、第二十九章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年哥?”
“不是什麼大事。”
“哦。”
車子先是把阿鳴送回了住的酒店,然後才載著宋嘉年回工作地點。
宋嘉年推開工作室的大門,見田俊和何嘉莉老老實實地坐在靠牆的椅子上,看到他進門後立馬站了起來。
“坐。”宋嘉年向他們打了個手勢,坐在了自己的專屬座位上。
“林可辛和楚文才知道這件事嗎?”宋嘉年問。
田俊和何嘉莉對視一眼,均是搖頭。
“哦,你們這保密工作做的還挺好。”
“…………”田俊,何嘉莉都低頭不說話。
宋嘉年好整以暇地沉吟片刻,終於開口:“小何,你現在就給王莎莎打電話,打聽打聽她現在在哪,當然不用告訴他你們已經穿幫了。”
何嘉莉愣了一下,抬頭疑惑地望宋嘉年,然後掏出手機撥電話,開了外放音。她聽著那陣忙音,手心都快出滿汗了。
“喂,何姐,你怎麼突然打我電話啦。怎麼了,是不是宋老師發現了什麼啊?”
“不是不是,我和田俊都幫你兜著呢,你別瞎擔心了。”何嘉莉看一眼宋嘉年,見他沒什麼表情才強迫自己壓下那股子害怕,裝模作樣地套王莎莎的話:“莎莎,你現在真的在瑞金醫院陪你媽嗎?我怎麼聽你那邊這麼吵,不像在醫院啊。”
“哦,這,哦哦,我在街上給我媽買水果呢,她突然想吃些新鮮的柚子。”
“是嗎……”
“何姐,我騙你做什麼。”
“莎莎啊,何姐也不是存心要說你什麼。你看你比我們小,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看待。昨天你說你有事要出去,我們也二話不說就把你的工作給攬了。何姐可是跟你說過掏心窩子話的人,有些事你說了,田俊那小子信,可騙不過我。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上哪去了。”
“何姐,我是真回上海看望我媽媽了,你也知道她身體不怎麼好,三天兩頭住醫院,這不又急性盲腸炎進去了。”
“你這理由就算是找宋老師請假,他也一定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