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吉利話再走。更何況,這是發展人脈的好機會,放別人早搶的頭破血流,就你,還左琢磨右琢磨呢,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宋嘉年無奈嘆口氣,說道:“知道了,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那,沒事的話我就回辦公室了。”
宋嘉年起身走人。
“欸,到時候穿好點啊,地址你知道吧,愚園路那。”
“知道知道,邀請函上都寫著呢,放心老闆,我不會丟您臉的。“
“臭小子,說的好像只有我要臉呢!”
宋嘉年訕笑一下,趕緊關了崔華安辦公室的大門,把崔華安喋喋不休的怒氣關在房間裡。
回到辦公室,他又拿了那請柬出來看,把玩幾下,一時間居然也想不清楚這件事究竟什麼來龍去脈。
到了23號當天,崔華安特意放了宋嘉年一天的假,讓他好好把自己收拾一番,最好進次美容院什麼的,宋嘉年眼珠子都快翻白了,他這到底是去參加成人禮還是相親大會啊。
崔華安還生怕宋嘉年不認真,特地派了夫人拎著宋嘉年去打理衣服和脖子以上的部分,生生讓宋嘉年再一次體會到當年陪齊女士逛連卡佛的艱辛。
宋嘉年平時也不太講究衣著打扮,多數隨手在衣櫃裡拿了什麼就穿什麼,更不用談什麼搭配了,一水的西服襯衫還能怎麼搭,唯一點時尚細胞都死在領帶上了。不過他買衣服的品味多少受到齊女士的影響,喜歡剪裁貼身簡潔的,再加上本身底子好,所以平常上班也是帥哥一枚,拉高GRDT帥氣值得存在。
現在再一專業收拾,打薄了頭髮,做出更稱臉型的髮型,修了眉毛,上點顯得容光煥發的妝,穿上輕熟色系的西裝。用崔夫人的話說就是,要去的那場子哪鎮得住這小夥子喲。
宋嘉年從容輕笑,有種自己穿上了頭盔鎧甲的感覺。他是要上戰場計程車兵,要面對的是level比自己高了好幾個檔次的老怪物們。
很好,戰甲已經裝備,現在只要拿上武器——一枚麋鹿鑽石胸針,就可以騎上白馬出發了。這武器刷卡刷得宋嘉年心在滴血,實在覺得那張邀請函就是條巨大的食人魚。
當他走進那個傳說中的胡宅,見到裡面低調奢華的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以及某個人時,宋嘉年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到這種鈔票碎紙機一般的請柬了。
看來,同事們是遠遠低估了王莎莎的家事,人家這何止是一般的家裡有錢,能和胡孺這種國寶級別藝術大師的孫女是好閨蜜的姑娘,怎麼看都超過一般富二代了。這王莎莎還挺記仇,大概想著要在這種名流場合給自己點好看。
宋嘉年頓時只覺得意興闌珊,在知道自己大概不太可能在這個宴會里得到什麼有利的資源後,他就更加想溜之大吉。對於這位還未見面的胡小姐也沒了好印象。他還是相信,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朋友這句話的。
宴會出主人公千呼萬喚都沒出來,賓客都在自得其樂地找人聊天,宋嘉年隨便端了後勁不那麼足的酒在邊場上晃盪。崔華安和夫人囑咐了他幾句就到熟人那邊去,宋嘉年只好獨自喝酒。
沒過一會兒,王莎莎就帶著一個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和前幾天皮笑肉不笑的招呼相比,現在的王莎莎可謂春風拂面,滿目得意。穿著拽地禮服,一身珠光寶氣,像是宴會主人似的。身邊那比她高半個頭的男人面目帶著陰沉和病氣,臉色和身材也不怎麼健康,十足十的藥罐子。
她笑著和宋嘉年碰杯,拉了身邊男人的胳膊,說道:”宋老師,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真的好意外哦。這是我哥哥,王石磊。”
“是啊,也不曉得是哪位好心人不小心寫錯把我的名字添上去,所以我就來了。”宋嘉年心裡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穩穩和王莎莎碰杯,又把視線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