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可能比你慘,我愛的人一點都不喜歡我。我們也老是吵啊吵啊,吵個沒完。估計老死不相往來的那類關係吧。”
宋嘉年自嘲地笑了聲,悶聲喝酒。
陸紹元就覺得那些話都是當胸一刀,然後傷口就那麼血淋林的往外翻,海風帶著鹽溼,剮在上面鑽心的疼。
“你什麼時候知道這種感情的?”陸紹元問,肝脾臟都有點發苦。
宋嘉年茫然,“不記得了,很多年前的某一天吧。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裡,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倆只腳都陷下去,起不來了。你明白嗎,那種知道自己喜歡上了一個一輩子都不可以表白的人的感覺,太難受了。我當時差點崩潰,消沉了很久。”
“一輩子都不可以表白?”
“很複雜的,你不會懂。”該死的那是他戶口本上的混賬哥哥啊,他不能,也不敢。
“有多複雜。”
“我一想就腦袋疼的那種複雜。”宋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