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現在你還在開玩笑!”慕容天蕾搖搖頭,不知道要拿這個哥哥怎麼辦?難道他看不出大家眼裡的擔憂和不安嗎?還是那麼愛搞笑,真懷疑當年爹孃是怎麼忍受他的。
“不要生氣嘛。天蕾,我還不是看大夥都愁眉苦臉的,才會說著玩玩而已。你不要再計較了。”
因為慕容兄妹的緩和,現場終於不再那麼沉悶。一直沉默的玉簫凝視著盈盈,突然問道:“盈盈姑娘來自何方?”
“何方?”盈盈錯愕地重複,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的確,她真的不知道她來自哪裡,畢竟她只知道她一直生活在山上,其他的都一概不清楚。“不知道。”
“令尊是何人?”
“不知道。”但他有說他是神醫,這個訊息要不要說出來?
“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清楚呢?”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裳的女子一臉不信任地大罵道。“我就說這個人有問題。慕容師兄,你引狼入室了。”
“林曉師妹,做人不能睡衣就說出髒話的,尤其是你那麼美的女子。這樣可就讓大家都不開心了。”
“你……”
“住口,林曉,我並沒有懷疑盈盈姑娘的意思,只是對她的身世有點好奇而已。你不要再多言了。”玉簫一聲怒喝,在場恢復了平靜。他對著盈盈一笑:“抱歉了,是我的魯莽讓姑娘受了委屈。但姑娘是否就是神醫的女兒。”
“你知道我父親?”
“她怎麼可能是神醫的女兒。”兩個嗓音都驚奇地叫出聲。不過,盈盈臉上是不可思議的神采,林曉而是憤恨嫉妒地瞪著她。“師兄,您會不會弄錯了?”不會的,這個討厭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那個天下第一的神醫的女兒。
“我不會認錯的。因為她身上的玉佩就是我義父的東西。”
盈盈連忙解下自己掛在腰間的玉佩,這個玉佩是她從小帶著長大的,老頭說它是她的保命符。只要有了它,誰都不敢來欺負她的,所以她也就沒有離開過。“你說它是你義父的東西,但是它可是我家的東西,我從小就帶著它長大的。”
“我不會欺騙你的,盈盈。我終於找到你了。”欣慰地看著她,她眼裡的光彩和當年一樣,讓人振奮。原來義父讓他下山的目的就是這個。
“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
“不好了,門外來了一些人,說是無花谷要來找無塵公子的。”
“讓他們進來吧。”慕容天鷹趕緊讓所有人保持警惕。武林人人畏懼的無花谷要來他們慕容海,不好好備戰看來是不行了。“天蕾,聽哥的話,將眾多女眷帶入門內,另外如果遇到危險,就先帶著她們離開。這裡有我們擋著。”
“哥,我不要一個人先行離開。我們都是慕容海的人,要死就死在一起。”
“天蕾,聽話。”
“不要。”
“……”
“還沒死呢,你們在爭什麼?”盈盈無聊地看著兄妹倆的爭執,很客觀地提出自己的意見。“我們先過去看看,無花谷應該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不然不會遞上請帖了。既然他是有禮地過來拜訪,我們不需要擔心等一下會發生什麼大事。現在我關心的人只有謹羽。”盈盈說完,率先離開大廳,跟在她後面的是愛愛。
“離琴,我們也過去吧。”
“是。”
門外慕容海的人都面面相覷,他們屏住呼吸,小心地觀察前方的人群。無花谷的人並不多,但是他們隱約的邪魅氣息已經飄蕩在空中。一些武功較弱的人都已經嚇得抖抖索索。無花谷的谷主坐在轎內,紫色的裙襬隨風飄揚。從空中散發的淡淡幽香讓人有種迷醉的觸感。
“好香的味道。”盈盈首先感受到的即使這個迷人的香氣,對著散發香氣的人輕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