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輛貨車返回,其他人坐另外一輛車跟在後面。
車子離開之後,張毅完全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只有手裡的槍支能夠給他一些溫暖。張毅知道在他前面不遠處有很多往死的人,而他的旁邊是動物的墳坑……可以說他是在場的唯一活著的了……
……
“你們基地不遠吧?”花和尚挨著倖存者坐著,手裡的武士刀牢牢的頂住了他的腰。
“不遠!”倖存者的忍著耳朵上的傷口,不敢說假話。
“你不會故意帶錯路吧?”花和尚又問。
“不敢!”
“真的不敢?”花和尚不相信。
“真的不敢!”
“寶哥啊,他說不敢!”花和尚對楊宗保甜甜的說。
“別鬧了!”楊宗保對花和尚的這種低階趣味沒什麼認同感。
“其實啊,以前沒來天朝之前我以為天朝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人,來了之後才發現原來也有貪生怕死的軟蛋!”花和尚繼續發表意見。
“……”倖存者雖然因為花和尚的話面上尷尬,但是畏懼於腰間的武士刀,不敢應聲。
車子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進入了一個村子。
村子從外表上看已經破敗了,一絲炊煙一星光纖都沒有。但是奇怪的,貨車剛駛到門口就被突然冒出的人給擋住了。
花和尚和楊宗保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明白了對方眼裡的意思,手都不自覺的摸到了自己的武器。
可是令楊宗保他們緊張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倖存者和檢查的人之間並沒有交流,只是看了看車之後,就放行了。
車子駛進村子,繞過了村子主要的房子,往後駛去。
“沒想到啊,柳暗花明又一村!”花和尚繼續賣弄自己的所知的天朝的成語。
“我們的基地在後面,還要走一段路!”倖存者為了自己的小命配合度十分的高。
“不對,停下!”楊宗保突然發話了。
“媽、的!”花和尚一腳才下了剎車,另外把倖存者控制住了。
“怎麼了?”後面跟著的保國也是一腳踩下了剎車,差點撞了上去。
“不知道啊,出了事情嗎?”楊名立刻反應過來。
“你們在車上,我下去看看!”保國說完不等回答拉開車門就跳了下去。
保國舉著槍,摸到了楊宗保他們車窗下問:“寶哥,出了什麼事?”
“這條路是新的!”楊宗保搖下車窗說。
“嗯,看起來是新的!”保國也注意到了這條路似乎是匆匆忙忙開挖的,地上坑坑窪窪的並不平整,顯然是新開沒多久。
“我沒有騙你麼,這條路是為了方便我們運送處理品而臨時挖的!”倖存者捂著腰上多出的傷口叫苦連天,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哪裡知道對方那些人實在是太小心了,白白被捅了一刀。
“那繼續!”楊宗保吩咐。
倖存者覺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
車子在黑暗之中約莫行駛了1000米,楊宗保藉助車前的遠光燈,勉強辨認著前方的路……
“停下,下車!”楊宗保說我拉著日鬼跳了下去。
花和尚也不含糊,提著倖存者從另外一邊也跳了下去。
前面一輛車的變故,讓保國他們也跟著跳了下去。
“躲起來!”楊宗保跳車之後,拉著花和尚躲到了一邊的黑暗之中。
“爺……”日鬼把倖存者揍暈了,跟了過來。
“怎麼了?”保國問。
“這條路不對。按理說這車出去的時候是滿載的,但是我剛才看前面的路面,卻並沒有這種車車輪的痕跡!”楊宗保分析道。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