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宴女子何其多,有身份有地位的女子更是多不勝數,為什麼偏偏是她?
她才不會相信,這個只見了兩面的男子會對她有什麼好感的!自然也就不會到非卿不娶的地步。
如玉的雙眸浮現淡淡笑意,他沒有回答。掃過略微凌亂的床鋪,他聲音溫和:“天色不早了,睡吧!”
他不回答。她就更想知道答案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她在大宴無往而不利正是因為了解她的對手們。
可對於楚國這位太子爺,她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瞭解,尤其是對他為何如此執著的非要自己當他的女人,她更是不明白。
“為什麼?”
她繼續冷冷發問,楚子高合上書卷看她,如玉的眸光陡然變的幽深,宛如透過她看向了遙遠的天際。
靜謐,再一次席捲了這間低調奢華的房間。良久,他才嘆息一聲:“為何要在保州挖河道?”
方若素愣了愣,沒想到他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此時此刻,她感覺到了無比的怪異。
只是一個問題而已,他為何要在問出來之前嘆息一聲?他在嘆息什麼?
而且,他一個楚國的天子,卻來關心她的保州政務,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忽然,方若素想起來那次的群芳宴,他所給出的試卷就是關於洪澇方面的。難道,他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
若真是如此,那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就算精明如軒轅律。也對於她挖河道的事情感到疑惑,還不止一次挖苦過她。
“太子殿下不覺得管的太寬了?那是我保州的事物,整個保州大地都是我方若素的地盤,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太子殿下無權干涉!”
最後四個字,她咬的死死的,是提醒,也是宣誓。
“呵……”
一聲輕笑從他唇邊溢位,方若素態度越是惡劣。他好似就越高興一般,起身。他大步走到方若素身側,擦身而過。一轉眼來到了床邊。
方若素僵硬著身體,當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時,她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硬著脖子一點點轉頭。
楚子高已經脫得只剩下褻衣,純白的褻衣包裹著他玉立的身形,單薄的衣衫使得他結實的身體若隱若現,他施施然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取下頭上的玉簪,瞬間,他墨黑的長髮就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白衣,長髮,如玉美男,幽幽蘭香。
低調奢華的房價內,氛圍一下子變的曖、昧而緊張,方若素身體僵硬的肌肉隱隱作痛,身體卻好似不會動了一般,呆呆地看著楚子高慵懶的身形,腦子裡一片空白。
見她呆呆的模樣,楚子高心情大好,愉悅的笑聲從唇邊溢位,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他用柔柔的聲音蠱惑她:“來,坐下。”
方若素從來不知道男人能慵懶成這個樣子,更不知道溫潤如玉的美男子卸下那溫潤的面具後可以有這樣的風情。
她不想承認楚子高確實有魅惑人的本領,心卻不聽話地亂了節拍。
這個男人太危險!
這已經不是她今晚第一次升起這個念頭了,閉上水眸深吸了口氣,她終於平復了狂亂的心跳,也成功將僵硬的脖子解救了出來。
放鬆了身體,她渾身的肌肉也不再緊繃的吃痛,水眸也恢復了清亮和清澈。
“太子殿下,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何非要我不可,但我相信,以太子的小心和謹慎,之前定然已經將我查了個徹底。
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方若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願意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屈服的,若有人敢打什麼歪主意,日後吃虧的肯定不是我。”
冷冷說完,她等待片刻,楚子高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模樣,不辯駁也不解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