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舒舒坦坦的!”
說著話,那大漢更是腆著臉,帶著銀邪的笑容,哈著酒臭味兒,一步步向著幾女靠近,一雙髒手更是不老實的向著幾女的上下三路摸了過去。
幾女之中,寧歡顏脾氣最為火爆,尤其是懷孕之後,這脾氣更是漲了幾分!眼瞅著這醉漢的模樣,腳尖微微一踮,一腳就把那大漢給踹了個狗吃屎,然後拍拍手,抿嘴笑道:“就你們幾個這慫樣,還想伺候我們姐妹幾個,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嘿,還是匹胭脂馬!大爺我就喜歡這種調調,欲拒還迎那才有意思!”寧歡顏怕動了胎氣,這一腳使得乃是巧勁,那大漢哪裡知道這裡面的關節,見自己輕飄飄摔倒,只以為是雪天路滑,一不小心的緣故,掙扎起身後,臉上的笑容愈發骯髒。
“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是誰讓你們過來的?”看著醜態畢露的幾人,劉老爺子實在按捺不下去了,眼光冷冷的向著那些醉漢掃了一圈,緩緩道。
早在燕京城的時候,老爺子就聽說過地方上現在鬧拆遷鬧得厲害,不少部門更是礙於自身無法出面,把事情交給一些拆遷公司來處理。這些所謂的拆遷公司,說白了就是一幫子街頭的青皮混混和流氓組織起來,為了拿到高額的拆遷費用,這些傢伙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按老爺子得到的情的情況,像什麼停水停電潑紅漆,都是比較溫和的手段,稍微過分些的,就是趁著晚上往家裡扔些死狗死貓什麼的,再過分些的甚至是趁著月黑風高的時候,如同鬼子進村一樣,強行將居民從裡面綁出來,開著機器,瞬間就把房屋夷為平地。
甚至更有甚者,連這些花活都不帶玩的,直接衝進那些拆遷戶的家裡,扛著東西亂打亂砸,稍有不從就拳打腳踢,甚至連弄出來人命都在所不惜。
老爺子在得到這些情況的時候,極為震驚,但礙於自己已經退居二線,不便干涉太多。而且在他老人家看來,不管怎麼說,這天下畢竟還是執政黨的天下,骨子裡應該還流著當初他們打江山時候的熱血,縱然是有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個別地方做的比較出格而已。
但沒成想,自己剛到茅山,就遇到了這麼一出。而且看這些潑皮無賴的德行,和當年他揭竿子上山時候打得那些土匪有什麼兩樣,這即讓老爺子感到憤怒,又讓他感到心寒。
“這狗窩裡真有意思,不但有回來的流浪狗、小母狗,竟然還有條老狗!”聽得劉老爺子的話,那大漢冷冷一笑,朝著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幾眼後,皮笑肉不笑道:“剛才沒看出來,幾位還真是挺有雅興的,竟然想端著槍上山打獵,你們有持槍證麼?”
“嘴給我放乾淨些!”劉經天眼中兇光畢露,正欲發作,卻被劉老爺子一把扯住,然後老爺子緩緩往前走了一步,緩緩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是,是城建的,還是公安的?”
“喲呵,老狗你打聽這麼清楚我們的來歷幹什麼?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哪個人的槍子底下麼?”醉漢聽到劉老爺子的話,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但嘴上仍不肯放鬆半點兒,冷冷道:“趕快把你們的持槍證拿出來,不然的話,小心哥幾個不伺候了!”
“小天,把我們的持槍證給他們看看。”劉老爺子聽到這話,衝劉經天使了個眼色,道。
劉經天聞言,便從口袋裡掏出持槍證,朝醉漢扔了過去,淡淡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們這些槍來路正的很,持槍證也沒有半點兒問題。”
這批獵槍是劉經天在得知要前往茅山的時候,從部隊裡帶出來的,並且委託部隊的首長開具了持槍證。他本就是軍人,辦這個自然不用費什麼力氣,至於劉老爺子,那更是提兜不用提;而林白好歹也在國安掛了個名頭,身為國家特勤人員,配把獵槍,又算得了什麼事情。
而且當時為了省事起見,劉經天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