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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難保那不知真假的祝祭婆婆會想一些辦法來對付自己,把變數消弭到最小的範疇,而現在自己最大的軟肋,就是身邊這小丫頭。
如果‘祝祭婆婆’是打算讓自己陷入被動的話,最好的辦法便是對阿潤下手,來要挾自己。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所以林白才會執意讓阿潤跟在自己身邊,這樣的話,自己就能夠隨時隨地的守護她的安全,不讓她受到什麼侵害。
墓地安靜的就像是一潭死水,只剩下林白和阿潤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在夜色中迴盪。這種寂靜和森寒的感覺,就像是從來都不曾有人來過這裡,而那些深沉無比的黑夜,就像是一隻張開的布袋口子,要把他們兩個給裝進去,讓他們再無法看到天日。
尤其是行走在墓地間的時候,更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森寒氣息,更是叫人身上不自禁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許多負面情緒也開始不自覺的從心中升起。
而且不知為何,往昔祠堂內由各家供奉的長明燈,今夜竟然連一盞都沒亮。需知道這些長明燈可是代表著寨落內這些山民們對祖宗神靈的敬畏,從當日那些人聽聞秀秀衝撞了祖宗神靈之後的態度,就可看出他們心中的敬畏是何等深重,這長明燈一盞不亮,實在太詭異了!
而且最讓人覺得無法解釋的,從墓地到祠堂的這短短一條路,現在就像是沒有了盡頭一樣,林白和阿潤兩人從進來之後走了差不多有半個小時,卻還是連祠堂的影子都沒看到。
“木木哥,怎麼找不到祠堂了?”不僅僅是林白髮現了這個異常,在走了一段路後,阿潤也發現了這個不對勁的地方,大眼睛向著四下逡巡片刻後,惶恐不安的對林白髮問道。
“應該是咱們走錯路了,等會兒應該就能找到祠堂的位置。”林白輕輕一笑,面上不動聲色,見小丫頭臉上仍然滿是擔憂,便又溫聲安慰道:“再找找,不行咱們就回去。”
雖然嘴上說著不行就回去,但林白心裡焉能不知道,現在恐怕就算是真的想回去,也沒有找到迴路的辦法了。走了這麼久,夜色卻依舊深重,而且周圍更是不剩下半點兒亮光,從身體各處更是有絲絲森寒的冷氣不斷侵襲身體,這種情形和鬼打牆是何其的相似!
但如今這情形類似鬼打牆,但在林白的感覺中,似乎眼下的情況和自己記憶中殘存著的那些鬼打牆的情況不盡相同。真正的鬼打牆,是在行走的時候,有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只能在原地打轉。
但是在這墓地裡面,不知為何,林白總是覺得,似乎冥冥中有什麼東西正躲在暗處,偷偷kui探自己和阿潤,而且就他的感覺而言,這似是而非‘鬼打牆’應該就是那東西弄出來的。
不過在林白的感知中,那股氣息並不強大,應該不可能是‘祝祭婆婆’。因為按照這股氣息的強度,根本不可能製造出髮絲蠱。如果它連這點能力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是罪魁禍首。
“木木哥,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看我們。”就在林白思忖這些的時候,阿潤卻是突然開腔,緊張兮兮的向著四下張望不止,大眼睛裡寫滿了恐懼。
小孩子的靈識果然是要比普通人強一些。聽到阿潤這話,林白先是一愣,有些狐疑的向著阿潤看了一眼,有些不明白她是怎麼發現這件事情的,但轉念一想,小孩子因為體內陰陽氣息並未如成年人那樣強大,所以周圍的陰陽氣息只要有一點兒變動,便能被他們敏銳覺察。
“不用怕,不是什麼厲害的東西。”林白輕笑著搖搖頭,安慰了阿潤一句,然後淡淡道:“想用這麼點兒東西來難為你木木哥我,實在是太小看我了。”
就在思忖的時候,林白腦海中殘存的那些記憶,已經大致確認了那躲在暗處的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