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走下去。”看著諸人的神情,林白緩緩出言寬慰道。
諸人見狀,嘆息之餘,也是隻能苦笑頷首。誠如林白所言,如今這局勢下,已將他們心中最後的一條退路斬斷,除卻繼續前行外,再別無他法。這無疑是將他們逼到了一條絕路上,但人在面臨絕境的時候,也往往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更不用說,如果他們真的能有好運氣,可以破開這所謂的不祥,那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將葬龍之地中蘊藏的海量靈石據為己有,這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甚至這種收益,還要超出他們覆滅了靈泉宗之後的斬獲千百倍。
“鐵老,既然你們切靈師一脈,曾有過葬龍之地的記載,那有沒有傳承下來什麼破解的手段”看諸人神色稍霽,林白便又向著鐵元追問道。
話音一落,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匯聚到了鐵元的身上。在場這些人裡面,就只有鐵元這麼一個切靈師,甚至不僅僅是他們這群人裡面,就連整個隱世,很有可能,也就只有鐵元這一名切靈師了,如果一定要找出破解此局希望最大的人,自然非鐵元莫屬。
“我也束手無策,葬龍之地太過罕見,切靈師傳承中,也只有隻言片語記載”鐵元搖了搖頭,皺眉思忖少許後,目光有些疑惑的向著林白望去,接著道:
“不過在那記載中,曾說過,在千年前,曾有人發掘過葬龍之地,引發了滔天之禍,當時不知道死去了多少人,後來是一名擁有著觀靈之術的大人物,出手後,才算化解了浩劫。而且他因此,更是獲得了極為不凡的斬獲,然後就神秘失蹤了。”
雖說此前林白已是跟鐵元解釋過,他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觀靈之術,之所以能夠看穿原石之中的內藏,純粹是因為禁蛇的緣故。但饒是如此,鐵元心裡總是有些疑惑,覺得林白可能是在哄騙自己,不是因為他不相信林白,而是因為林白身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他覺得若是有觀靈之術,也算不上什麼出邪的事兒。
“怎麼,林老弟你莫非有觀靈之術”看著鐵元那眼神,種檀和玉具也是面帶喜色道。
“沒有”看著諸人那模樣,林白連連苦笑搖頭,解釋道:“鐵老,我都跟你解釋過多少次了,我真是沒有什麼觀靈之術,都是靠禁蛇來剖開靈石的。我發誓,要是我真有那什麼觀靈之術的話,一定第一個知會您老,悉數傳授給您。”
鐵元聞言,這才長嘆一聲,默不作言。他明白,就算林白之前真的是瞞了自己,但在如今的這種局勢下,他不可能拿諸人的安危開玩笑,應該是的確沒有觀靈之術。
只可惜自己謀求觀靈之術久矣,甚至情願不管這一把年紀,拜擁有觀靈之術之人為師,但即便是這樣,都根本無法如願以償,不能不叫人慨嘆。
不僅是鐵元,種檀、玉具長老等人聞言後,也是一臉失落神情。剛才看鐵元的模樣,他們原以為林白是有觀靈之術的人,但眼下看來,顯然並非如此。
只是如果真如鐵元所說,想要破開葬龍之地的不祥,就必須要有觀靈之術的話,那他們如今根本找不到擁有觀靈之術的人,那豈不是以意味著,沒有任何希望了
“以我之見,想要破開此局,怕是絕非朝夕所能。眼下最要緊的,我們還是要弄清楚那勞什子不祥,是個什麼東西。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解決辦法的。”見諸人士氣低落,林白出言鼓舞了諸人幾句後,轉頭望著玉具長老道:“泰阿如今在什麼地方,情況如何”
在所有存在於此地的人中,唯有泰阿,是與不祥交過手,並且還儲存住性命的人。這就意味著,泰阿很有可能親眼看到過那不祥的模樣,若是能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有關不祥的訊息的話,也許對於解開這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