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還,看小爺我怎麼幹死你!”
說著話,林白居然驟然掉頭,朝著綠森蚺又撲了過去,那綠森蚺顯然也沒想到面前的這個螻蟻居然敢直面自己,登時身子一怔,趁著這機會,林白閃身躲過蛇身,然後跳到綠森蚺背上,一把將插在它七寸處的那把開山刀拔了出來。
刀子一拔出來,一蓬又腥又臭的鮮血登時灑了林白一頭一臉,被那腥味一燻,林白差點兒沒當時就暈倒過去。伸手捂住鼻子,右手高高舉起長刀,左手捏成劍訣,在身前勾勒不停。
隨著劍訣勾勒的圖文漸漸形成,這片雨林內的溫度驟然下降許多,一側的小溪水流甚至都緩慢了許多,如同是其中有冰晶要生成一般,至於一側的樹木葉子上的露水,早已凝固成了冰晶,星星點點的朝下墜落不停。
蛇這種東西喜熱怕冷,一到冬天就要冬眠,雖然這綠森蚺乃是雨林中的生物,但本性使然,空氣驟然一冷。疲憊感頓時充斥蛇身,速度下降了許多,身子的週轉也開始緩慢起來。
“果然有效!”林白見狀心頭大喜,右手握著的長刀高高舉起,對準了七寸處仍然在往外流淌著鮮血的傷痕,長刀驟然朝下朝下,一翻一轉,刀鋒劃過更是帶出陣陣破空之聲,顯然這一刀上有著千鈞之力,只要接觸到蛇身定然能將它斬首。
就在刀鋒要接觸到蛇身的瞬間,那條綠森蚺眼中露出一抹悲色,蛇頭扭轉方向,看著小溪邊一處驟然悲鳴起來。
“那是……”林白掃過蛇目所望之地之後,心中吃了一驚,急忙反手刀鋒偏轉,從蛇身上平移過去,長刀所向,摧枯拉朽,刀鋒所及的那些枯枝樹幹頓時斷裂開來,噼裡啪啦的落了一地。
看著長刀從自己身側偏離開來,綠森蚺的身子一軟趴伏在地,然後朝著溪邊疾竄而去!
接到師傅命令,向夜凌風紗,希兒問好,也祝福各位讀者新年好。
“林白,你怎麼不下刀?”司馬懿蘭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捂著被地上枯枝劃破的傷口,朝著林白這邊走來,滿臉不解的問道。
林白伸手指著綠森蚺疾奔而去的地方,輕笑道:“我說它怎麼跟瘋了一樣,原來是一條母蛇,剛剛產下了蛇蛋,還以為咱們倆要怎麼樣蛇蛋,所以才這麼拼命!你傷勢怎麼樣?”
雖然說蛇類是冷血動物,但是其實它和世界上所有的動物都一樣,有著護衛自己幼崽的習慣,但凡是母蛇產下蛇蛋之後脾氣就會變得無比暴躁,對領地的意識也變得極強,就算是公蛇都不能進入,林白和司馬懿蘭兩人此次算是巧了,剛好遇見這條剛產蛋的綠森蚺。
聽到林白這話,司馬懿蘭長舒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說沒事兒。但低頭一看,臉上卻是露出一抹羞紅,原來剛才和這蟒蛇搏鬥的時候,胸前的衣衫卻是被那些枯枝劃破,露出白花花的乳肉,想來這一切剛才都全部被林白收在了眼底。
林白嘿笑一聲,從身上脫下外套,扔給了司馬懿蘭,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剛才神經高度緊張,現在驟然舒緩下來,他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痠軟無比,而且胸前後背上都是被灌木叢的那些枯枝劃破的傷口,正在往外絲絲縷縷的浸出鮮血。
“沒想到一條蛇就把咱們倆給搞得這麼狼狽,看起來這雨林裡面還真是兇險!”林白長吁了一口氣之後,看著在一邊把衣衫換好了的司馬懿蘭輕笑道。
經過這麼一鬧騰,天色已經漸漸暗淡了下去。四周的天光四合,而且周遭的樹木遮擋的厲害,估計很快天色就要徹底變暗。喘息了一陣之後,林白看著司馬懿蘭道:“我看咱們兩個晚上就在這裡露營好了,這條綠森蚺不會再怎樣咱們,剛好也算個天然的保鏢!”
“行,要是現在再往下走,我也走不下去了。”司馬懿蘭走到小溪邊,雙手舀了捧水,抹抹臉,然後看了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