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
但是,許盈知道,他是有些醉意的。
“活該啊,誰叫你逞強,那是四杯白酒,又不是四杯汽水,人家說罰,你就當仁不讓啊?”
良久,聲音從她肩窩傳出,帶著模糊輕笑:“喝一半,灑一半,是對付敬酒的妙方良策。
“啊……好奸!”她想想,反駁,“你哪有灑一半,明明只灑了一滴滴好不好,唔……你就不會手再歪一歪,或者拿杯再急一點,這樣保證送進口裡的酒只有原三分之一。”
“嗯,下回就有經驗了。”
“下回?你是說下午這場?我看算了,你還是在家睡覺,我自己去好了,反正是我的同學,你又沒見過。
“不要緊,我沒醉。”
還說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