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抽出了雙刀,能量波動將他的臉變得模糊,白巖和泰河也將武器對準了耀。雙方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
耀盤算著要先將泰河解決掉,他的等離子刀相對於白巖的射線槍更具威脅。白巖也在觀察著,泰河只要為他爭取一點時間,他就可以直接擊中機器人的動力電池讓他陷入沉默,之後再慢慢從他的系統中將實驗室和工廠的秘密匯出。
“泰河,幫我頂住三個呼吸的時間,我有辦法對付他。”白巖說道,泰河點了點頭。
耀也擺出架勢,看來這一戰是無法避免了。
就在耀準備先下手為強的時候,泰河直接反手將白巖劈成兩半。白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泰河:“為什麼會這樣?”
泰河說道:“你還是無法看開,你是你,你父親是你父親,他從來都不是你,你能看守燈塔都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否則早就扔到最底層了,所以要知道識時務為俊傑,你不適合繼續活著。”
白巖不甘心就這麼死去,從雙眼久久不願瞑目就可以看出,他還想能夠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耀看著泰河說道:“連自己的朋友下手都這麼果斷。”
“我和他不是朋友,只不過是共事,現在你有能讓我活下去的方法,我自然跟著你。”泰河平靜的說道。
“這就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嗎?”耀收起了雙刀說道。
泰河笑而不語,兩人朝著北部裝置區內部走去,只要有能對上口令的機器人,那麼他們就能獲救。
我猶如一葉扁舟,孤獨地漂泊在土淪市這片陌生的海洋中,心中充滿了無盡的迷茫。這座城市,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我宛如無頭蒼蠅般在街頭遊蕩,希望能夠找到一些關於紋章繪製儀的線索。
我漫步於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猶如穿越了一幅五彩斑斕的畫卷。在這個絢麗多彩的畫卷中,每一個街區都是一個獨特的舞臺,上演著人生的喜怒哀樂。我看到了許多不同的人和事,他們如同一顆顆璀璨的星辰,閃耀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有些人如勤勞的蜜蜂,忙碌地穿梭於高樓大廈之間,為生活奔波;有些人則像悠閒的雲朵,在公園中漫步,享受著陽光和微風的輕撫;還有些人宛如靈動的音符,在街頭巷尾賣藝,為這座城市帶來了歡樂與活力。我不禁感嘆,這個城市真是多姿多彩,宛如一首和諧的交響曲,奏響著生活的旋律。
在我走過一個街角時,我突然看到了一個店鋪。店鋪的門口掛著一個招牌,上面寫著“出售各類繪製儀”。我心中一陣激動,終於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
我走進店鋪,看到了一個老者坐在櫃檯後面。他看到我進來,微笑著問我:“你需要買繪製儀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我需要一個紋章繪製儀。”
老者說:“什麼是紋章繪製儀?”
我說:“一個能夠在身上繪製出各種紋章圖案的紋章繪製儀。”
老者說:“這個玩意是第一次聽說,但是我有一種鐳射繪製儀,它可以繪製出各種紋章,並且非常精準。”
我說:“好的,我就要這個繪製儀。”
老者說:“這個紋章繪製儀需要3000功績。”
我一聽,這下尷尬了,之前沒有從白的實驗室裡拿取功績,之前在黑市已經掏光了我的功績。我有些尷尬地說:“對不起,我的功績不夠。”
老者看著我為難的樣子說:“你是要在身上繪製圖案是不是?”,我點了點頭。
他說道:“那麼你不用把機器買下來,你直接用吧。”
我感激地說:“太感謝了,我有功績時一定會來這裡付清。”
老者說:“不用,這座城市太冷了,沒有人都會有難處,我只是想靠點燃一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