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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因與果

耀驚怒交集,這是怎麼了,眼障的詛咒嗎?為什麼那個穆族可以操縱詛咒,那可是古神才有的力量嗎?可惡!怪不得曉一直致力於消滅他們,這一族的確應該被湮滅。一團紅色的火焰交雜著黑氣以耀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全部殺死,不留活口,耀已經決定了,即使東城被燒燬也在所不惜。

啟已經抱著白逃離了交戰區,燻跟在後面身上的塔西地鎧甲閃著淡黃色的光芒,偏移力場已經開始工作了,但力場似乎對於元素之力沒有什麼作用,啟問道:“先前的是什麼做的,好似古神的詛咒。”白笑道:“用金屬鎂做成的閃光彈,可以有短暫地發出強光,有眼障的效果但一會兒就會恢復了。”燻接著說道:“的確很像,我現在眼睛還有些痛,如果不是提醒我閉眼的話, 我一定瞎了。”凱說道:“還有什麼秘密武器嗎?我看脫不了多久的。”耕說道:“他就一個人,要不我們分開逃迷惑他,最後在東門匯合。”啟說道:“好主意,至少不會全軍覆沒。”凱說道:“我和耕一組,你們兩個一組。”“沒問題!”燻挺高興的,只要不和啟分開就行,見燻和啟沒有意見,凱和耕往右邊小路跑去。

我看著啟和燻並肩跑著,心中覺得自己好亮但又沒辦法,腿腳不利索,但凡有載具就不用這麼尷尬了,是時候弄輛車了。我盤算著這一直練馬拉松也不是個事,記得記憶庫裡有好多載具,只可惜身邊一沒材料二沒能源。

就在這時後面一聲巨響,沖天的火焰將整個街道染紅,火柱化為火牆向四周擴散,頓時慘叫和哀嚎此起彼伏,塔圖在這一刻化為煉獄,我見火牆已經飛速襲來,一咬牙又是一發炎爆彈,以火攻火屢試不爽,就不知到凱和耕怎麼挺過去了,耕的孔卡皮甲能抗火,凱只能自求多福了。燻驚到:“耀瘋了嗎?這麼屠戮百姓,他想放棄在塔圖的一切嗎?”我回答道:“歷史和真相都是勝利者,當權者書寫的,如果我們最後被抓,那麼這些事件肯定全算在我的頭上,連藉口我都幫他想好了,穆族如卡私自偷盜武器,造成東城大火死傷無數,現已緝拿擇日當眾處死,殘軀獻於古神以告慰木紋族死者之靈。”燻撲哧一聲笑出來:“怎麼可能,別人又不傻,會信這個藉口嗎?我聽著就不信。”我緩緩說道:“在我恢復的記憶中這種理由被無數次使用。”燻沉默了。

東城門已經可以看見了,啟放低身姿準備一口氣衝過去,機械盾變為塔盾被他背在身後,燻也嚴陣以待,但這時一條孔卡出現在塔圖上空,而且孔卡上站著一個人,手持一把巨錘。那人一躍而下,錘子帶著電光轟擊著地面,巨大的衝擊波將燻和啟吹飛,當錘子與地面接觸後,大地開始顫抖,蔓延開來的裂縫像是在述說著它的痛苦,周邊的石屋相繼倒塌,塵埃中一個人影慢慢清晰起來,對空說道:“你去找另外兩個,不用留活口。”上方飛翔的孔卡立刻朝著另一邊飛去。

“你為什麼還想逃。”身影慢慢清晰,站在圓坑的中央用傲慢的聲音說道:“只要有我在,塔圖城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收藏,包括是你,我的女兒燻!”啟放下了我,看來這一戰是避不了了,燻說道:“沒有人是屬於你的,我不是,我母親更不是,你永遠是孤獨的一個人。”曉生硬地道:“既然選擇這份力量,這份權力就要承受這份孤獨。為此我從不覺得悲傷,反而對你們這些一無所有的人才感到悲哀。”燻回道:“那為什麼你一個人在黑夜中想著母親,又為什麼要強留我在城堡,我們只是幫你填補那顆空洞的核吧,不,你已經沒有核了,它很多年前就死了。”曉看了看自己說道:“我的核,不需要任何人填補,它是最堅硬的,沒有經歷過戰爭,沒有見過好友在自己面前逝去,沒有這些痛苦的你是不會明白的,現在給你最後一次選擇,跟我回去還是死在這裡。”說完冷冷地看著燻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和啟默默地看著父女間的對話,我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