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不存在嘛。”
這種使用真氣控制敵人的方法在北炎部屢見不鮮,周越這一手還是和燕飛學的,當時燕飛號稱能制住任何金丹境以下的修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蘇不悔鬱悶地看了周越一眼,心道此人陰險狡詐,只好暫時屈就,若是有幸迴轉宗門再從長計議。
雖不情願,但兩人暫且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在這片未知之地必須精誠團結,蘇不悔認命似地開始恢復身上的傷勢和真氣,而周越則試著和今夕聯絡上。
蘇不悔運起鯨吞納川法,很快便恢復了真氣,至於肉身的傷勢只能在探索此處的過程中慢慢恢復了,他看了看周越,有些遲疑地問道:“如何?”
“不行,這裡距離他們太過遙遠,只能知道我的同伴應該沒事。”周越瞥了一眼蘇不悔,他當然知道這位安吉宮親傳弟子擔心的是什麼,今夕三人那裡要是出了問題十有八九就是安吉宮動的手,蘇不悔這是擔心周越拿他出氣。
既然兩人已經完全恢復,也就不打算在這裡久留,周越看準了一棵較為高聳的樹木,三兩步直接竄到了樹冠之上,開始尋覓此處的地標,要想知道這片土地究竟是不是未知之地,還是需要找到某個標誌性的山峰、湖泊,再和地圖加以比較才能得出結果。
為了儘可能的不暴露兩人所在的位置,周越沒有動用真氣和神識,不過他的目力早已超過了尋常的立鼎境修士,在這種晴朗無雲的天氣下,探查的範圍說不定還比神識掃視大一些。
“嗯?”周越面露古怪之色,他在遠處發現了一座雄鷹狀的山峰,心中頓時一動,那座山峰看上去栩栩如生,完全不像是自然形成,很有可能有坊市建造在那雄鷹狀的山峰附近。
“砰!”
周越直接跳下了樹冠,對著一旁戰戰兢兢的蘇不悔說道:“蘇道友,前方似乎有座山峰呈現出人為雕刻的痕跡,我們不如過去探查一番?”
蘇不悔聞言一愣,在這被兩人認定為未知之地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座人為雕刻的山峰,這顯然是很詭異的一件事。
要知道,未知之地之所以未知便是因為從未有修士探索過此地,而此處出現了大規模修士活動的痕跡,應該能從地圖上找到才是。
可當他看了看附近的那些靈物,心中的疑慮更深,此處放眼望去靈物的種類不下百種,從數目上來說,若是此處有修士活動絕不可能放任這百種靈物自由生長,定是早就採摘一空,從種類上來說,這百種靈物竟然沒有一種是蘇不悔熟悉的型別,四部的常見靈物絲毫不見蹤影。
蘇不悔自然也不是膽小怕事之人,他對於此地的修士還是有些感興趣的,於是便點了點頭,跟著周越向那座雄鷹狀的山峰走去。
兩人不約而同地催動了隱匿法術,周越回頭看了蘇不悔所在的位置一眼,發現這位安吉宮親傳弟子的隱匿法術略遜於霧行術,只不過他的飛行速度反倒是快了不少,周越略作思索,隨手從附近的樹上掰下了一塊樹皮,將淨土的施展方法記錄下來,拋給了蘇不悔。
蘇不悔錯愕地接住樹皮,這種用靈物代替玉簡的方法並不稀奇,但作為安吉宮親傳弟子的他還是第一次閱讀如此簡陋的‘玉簡’,而更讓他驚訝的則是這塊樹皮玉簡當中的內容,這竟然是一種極佳的隱匿法術!
“這就算是制住你的補償。”周越微微一頓,接著說道:“我可不想因為你被發現而暴露,你最好在我們抵達那座山峰之前掌握這個法術。”
蘇不悔聞言沉默了片刻,隨即向著周越鄭重地行了一禮,隨即開始抱著樹皮參悟起來。
周越見狀微微一笑,這淨土法術雖然隱匿能力強大,但缺陷眾多,大概只有他憑藉‘喚海’的幫助才能在水屬天地靈氣極為豐富的地方移動施展,所以他也不介意將這種法術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