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老兄要怨恨就怨恨這個用完你就不理你的人。”
“你……”永瑢簡直快被面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給氣瘋了,狠狠地瞪了眼面前一臉泰然的人,將自己的衣服整理整齊便走了出去,再呆下去他明天就別想去上書房上課了。
永璇唇邊揚起淡淡的笑,隨後跟了上來,和永瑢保持站三步的距離,永瑢走他就走,永瑢停他就停,兩個人走走停停,在林間玩起了你追我跑的遊戲……
“你有完沒完,難道不用回去陪你的額娘嗎?”永瑢轉過身看向跟在身後的人。
“我怎麼了?我在林間漫步難道也不成嗎?皇阿瑪有定這樣的宮規嗎?還是六哥你給定的?”
“和你廢話真是對牛彈琴。”說罷,永瑢便急急走向寢宮,不去理會身後緊跟的人,願意跟就跟著,大不了不理他便是。
回到房內,永瑢第一次覺得這床這麼的親切,倒頭倒栽在了床上,枕在柔軟的枕頭上,眼睛就已經有眯迷離的要合上。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涼風從窗邊吹來,接著一個人壓到了他的身上。他悲劇的發現他只記得把門反插上了,可是窗戶卻忘記從裡面插上了。
“你是老鼠嗎?見洞就鑽?”永瑢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說對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折騰了許久床上的人才安靜了下來,永瑢睜著睏倦的雙眼彷彿下一時刻便要閉合上,推了推壓在他身上的人,“你要睡上邊上睡去,別壓在我身上。”
“嗯?我睡著了嗎?”永璇抬手揉了揉眼睛,“我真的睡著了!”
……
西藏土司所住的行館
塞婭坐在床上,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盯著巴勒奔,“爹,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她的爹是最疼她的,從來都不會逆了她的意,可是今天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訓斥她。
巴勒奔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塞婭這裡是大清,不是西藏,你是堂堂公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呢?那豈不是讓人看了咱們的笑話嗎?讓人家怎麼看咱們?”唉,都怪他把一個好好的女兒給寵成了這樣刁蠻任性。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永璇,還有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永瑢,竟然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輸了。”塞婭唇邊勾起一抹邪媚的冷笑。
“塞婭你可千萬別胡來,這裡可不比咱們的家鄉,你在家怎麼鬧爹都不管你,可是在人家的地方你可要收斂點。”巴勒奔只覺得後背上直冒涼風,他可是見識過他這個女兒的手段。
“爹,你放心我心裡有數!還記得比武時那個傻女人嗎?你覺得讓尋個永瑢喜歡上那個瘋子是不是很有意思?!那可比我出手收拾他更讓我心裡舒服!”
“你不會是想用‘蝶情花’給那個阿哥下藥吧?”巴勒奔瞪大驚恐的雙眼看著面前一臉得意的女兒,“塞婭願賭服輸,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
“什麼叫過份?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難道就不過份嗎?”
“是你非要和人家比的,你……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蠻橫不講理了呢?若是你娘還在就好了。”想起自己溫婉的妻子,巴勒奔的心就一陣的惆悵。
“好了爹,你別每次說不過我就拿我娘來壓我,你快回去睡覺去吧,小堞送土司去休息。”塞婭衝身這的貼身侍女低聲說道,“你要看著土司睡下再回來。”
“是公主。”小堞輕聲應道。
“唉,你這孩子真是…。。”巴勒奔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不住地搖頭嘆息。
塞婭看巴勒奔走了出去,便從床上跳了下來,將門關好後來到床邊,從枕頭低下拿出來一個精製的小木盒。緊緊捧在身前,來到桌前坐下,將木盒開啟後從裡面取出了一支幹枯的花,形狀像兩隻蝴蝶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