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一個拍攝各部門的執法者。只在門前停留幾十秒,就跟著執法隊伍,一同進入四海貿易大廈。
申武爵有些擔憂,問道:“王羽,搞這麼大的陣式,連市電視臺都來人了。如果查不到吳光輝的把柄,豈不是惹人笑話?再說,就算整倒吳光輝,也傷不了蔡子游那混蛋的皮毛。那小子天性涼薄,如果不是面子受損,可不管下屬死活。”
王羽微微笑道:“四海貿易不乾淨,如果幹淨的話,蔡子游不會冒險把他保出來。再說,現在的公司有幾個乾淨的?若是找不出違法記錄,這群執法者就太外行了。當然,實在找不到出違法記錄,我也能封掉蔡子游的商場。封他,需要理由嗎?”
“霸氣!”申武爵衝他比了比大拇指,眼睛在王羽身上亂瞟,在猜測他到底有什麼背景,居然如此強橫。不過他非常認同王羽所說,需要蔡子游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想把二白組合往死裡整,王羽收拾他,需要理由嗎?不需要!戰爭早就開始,現在是短兵相接的廝殺期,勝負馬上見分曉。
……
蔡子游有看新聞的習慣,但今天早晨卻沒有時間看。早晨一起床,來不及讓女秘書準備早餐,就帶著她匆匆趕往看守所。
昨天夜裡,他極為惱火的結束通話了吳光輝的電話。對於吳光輝這種人,不讓他受點罪他就不會知道悔改。這些年,吳光輝沒少幫他幹髒活累活,能力也有,就是脾氣和德行不好,特別是最近兩天,整天惹事,讓他煩不勝煩。
酒後駕駛,連蔡子游都不敢輕易嘗試,被人查到,找人很簡單,但被家人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可這吳光輝真是個豬腦子,前天才把他從看守所撈出來,找人頂罪的條件還沒談好,故意傷害罪的案子還在立法調查中,他怎麼敢酒後駕駛,還有臉找自己說情?
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早晨起床後,他收到一條簡訊,說吳光輝的醉駕行為很嚴重,已經當夜被重判,罰錢扣分不說,直接判了六個月的拘役。連同吳光輝的兩個朋友,判的都是同樣的情況。
這個時候,吳光輝不能進監獄,因為上次救他出獄的目的還沒達到。四海貿易一公司一攤子漏洞,不補上連過年他都不安心。
在車上,蔡子游臉色陰沉的說道:“吳光輝真是個廢物!最近兩年,做事情越來越不上路!讓他搞定二白組合,上面有個來頭極大的人物想要這對姐妹花,他卻辦砸了,還被人差點整進牢房。我若不出手,他指不定怎麼被人蹂躪呢!真倒黴,二白組合後面的人,居然是申武爵,有點麻煩呀!大過年的,心中亂遭遭的,總覺得會有不好事情發生。”
開車的女秘書嗲聲安慰道:“蔡總,您過慮了。以您的家世,誰敢為難你?就是吳光輝太不省心了,等這次的麻煩解決完,最和他的四海貿易公司斷開,另尋一家貿易公司合作。上次咱們商場的高仿包質量太差,被人投訴了,那就是吳光輝辦的破事,說是A貨,裡面居然混了一批B貨,簡直無法容忍。如果不是蔡總找人,工商局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蔡子游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淡淡說道:“行了,那是小事,過去就不要再提了。我擔心的是貿易賬單他沒有處理乾淨,他扣了幾個財務的工資,氣得總會計師提前請假回老家過年,本該清理乾淨的賬單就擱在那裡了。我讓吳光輝出來再找一個專業會計師,他居然以過年放假為由,說要到正月十五後再處理,